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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 商业计划书的路演

1995 年深春的深夜,深圳的霓虹已褪去大半喧嚣,唯有南山工业区的龙腾科技办公室依旧亮着一盏白炽灯,像黑夜里孤悬的星子。窗外的海风裹着潮气穿过半开的窗,拂动白板上未干的马克笔痕迹,却吹不散室内凝滞的专注 —— 张放正站在白板前,指尖握着黑色马克笔,笔尖悬在半空,目光如调试代码时般锐利,在空白的板面上勾勒着无人见过的 “未来版图”。

办公室里静得只剩笔尖划过白板的 “沙沙” 声,286 电脑的主机早已关闭,唯有桌上的搪瓷杯还冒着微弱热气,杯壁上 “深圳特区建设” 的红字在灯光下泛着淡光。张放先是在白板左侧画了个方形框,里面写着 “行汉卡”,随即用粗箭头向右延伸,依次画出 “龙腾操作系统”“办公软件套件” 两个嵌套的圆形,最后在最右侧画了个巨大的云状图案,中间重重写下 “龙腾门户网” 与 “中文搜索引擎”,箭头在这些图形间交织,如神经网络般密布。

“这不是简单的产品罗粒” 他忽然开口,声音打破寂静,却未回头 —— 苏月晴不知何时端着两杯热咖啡走了进来,陈星亦抱着一摞技术文档跟在身后,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打扰,只静静站在一旁观看。张放手中的马克笔在 “云状图案” 与 “汉卡” 间画了条循环箭头,“汉卡是硬件入口,就像电脑的‘启动盘’,能让更多用户接触到数字化;操作系统是‘运行内核’,办公软件是‘常用工具’,而门户网与搜索引擎,才是未来承载千万用户的‘生态平台’。我们不是在卖汉卡,是在为未来的中文互联网‘预装运行时环境’。”

苏月晴将咖啡放在桌角,走近白板时目光落在 “用户规模” 的预估数字上,指尖轻轻点零:“阿放,这个‘千万级用户’的测算,按当前拨号上网的普及率,红杉那边未必会信。我下午查了香港的互联网用户数据,1995 年全港也才不到十万,他们会觉得你这是‘空中楼阁’。” 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报表,上面用钢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批注,“不如把‘用户增长曲线’拆成三段:先依托汉卡用户积累‘种子用户’,再通过办公软件渗透企业端,最后借政策东风(比如邮电部即将推进的‘金桥工程’)打开大众市场 —— 这样资本才看得见‘落地路径’。”

张放接过报表,指尖在 “种子用户” 那栏停顿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他想起《道德经》里 “合抱之木,生于毫末” 的句子,这不正像构建生态的逻辑 —— 再宏大的系统,也需从最基础的 “代码模块” 开始堆叠。“苏姐得对,我之前太执着于‘终局图景’,忘了给资本看‘迭代步骤’。” 他拿起红色马克笔,在白板下方补画了三条递增的折线,分别标注 “1996(万级)”“1997(十万级)”“1998(百万级)”,“这样就像给程序加了‘进度条’,每一步的里程碑都清晰可见。”

“技术上绝对可行!” 陈星突然上前一步,推了推眼镜,指尖指向 “搜索引擎” 的模块,语气带着技术宅特有的笃定,“我上周用汇编语言写了个简易爬虫,能抓取国内十几家科研机构的 ftp 站点数据,虽然现在只能识别英文关键词,但只要再优化三个月,就能实现中文分词 —— 就像给搜索引擎装了‘中文输入法’,这在国内目前没有第二家能做到。” 他从文档堆里抽出一叠打印纸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代码与测试数据,“这是近一个月的爬虫日志,抓取成功率稳定在 89%,比我之前预估的还高。”

张放接过日志,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代码指令,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踏实福陈星的技术支撑,就像系统的 “底层驱动”,无论上层架构多宏大,有这层 “驱动” 在,就不怕 “运行崩溃”。他拍了拍陈星的肩膀:“这些数据明路演时放在最后,不用多讲,只在他们质疑技术可行性时拿出来 —— 就像调试程序时的‘日志文件’,用事实话最有力。”

夜色渐深,三人围着白板反复推演路演流程,从开场的第一句话,到应对质疑的备选方案,甚至连马克笔的颜色搭配都做了规划 —— 黑色画架构,红色标重点,蓝色注数据,力求每一处细节都 “逻辑闭环”。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,张放才收起马克笔,看着满板的图文,忽然想起清风道长曾 “道在日用”,此刻这白板上的线条,不正是他对 “红尘道” 的践行 —— 以代码为笔,以时代为纸,勾勒属于自己的 “道”。

次日午后,深圳香格里拉酒店的会议室里,空气透着几分紧绷的专业福长条会议桌一侧坐着红杉资本的三人:带头的是合伙人周明远,五十岁上下,穿着熨帖的西装,手指上戴着一枚低调的翡翠戒指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;旁边是上次来电的副总裁李伟,依旧是温和的笑容,手里握着笔记本随时记录;最年轻的是分析师赵凯,二十七八岁,戴金丝眼镜,不时低头翻看手中的资料,眼神里藏着几分审视。

张放、苏月晴、陈星坐在对面,桌上没有传统的纸质计划书,只有一块便携式白板和三支马克笔。周明远扫了眼桌面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:“张总,贵司连份正式的 ppt 都没准备?”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质疑 —— 在 90 年代的商业路演中,精致的书面材料是 “专业” 的代名词,这般 “简陋” 的阵仗,他还是头一次见。

张放没有丝毫慌乱,起身走到白板前,拿起黑色马克笔,手腕轻转,先画下 “行汉卡” 的方形框,动作从容如剑客出鞘。“周总,ppt 是‘静态文档’,而龙腾的未来是‘动态系统’,我更想用‘实时推演’的方式,让各位看到这个系统的‘运行逻辑’。” 他指尖沿着箭头指向 “操作系统”,“当前国内的电脑,就像没有装‘中文内核’的机器,汉卡解决的是‘能认字’的问题;但未来的用户需要的不只是‘认字’,是‘能用电脑做事’—— 写文档、查资料、跟人沟通,这就需要操作系统和办公软件做‘工具’,而门户网和搜索引擎,就是连接这些工具的‘网络中枢’。”

他的笔速不快,每画一个模块,就用编程术语解释其 “功能定位”:“汉卡是‘硬件驱动’,操作系统是‘系统内核’,办公软件是‘应用程序’,门户网是‘用户界面’,搜索引擎是‘数据引擎’—— 这五个模块环环相扣,就像一套完整的‘软件生态’,缺一个都无法‘正常运携。”

周明远端起茶杯,指尖在杯沿摩挲,目光却未离开白板:“张总这个‘生态’听起来很宏大,但有个问题 —— 全球范围内,硬件公司转型做软件成功的案例寥寥无几,Ibm 做 oS\/2 败了,苹果的牛顿也折戟沉沙,你凭什么认为龙腾能成?”

“因为我们不是‘转型’,是‘原生设计’。” 张放拿起红色马克笔,在 “汉卡” 与 “操作系统” 间画了个双向箭头,“龙腾从研发汉卡时,就预留了‘软件接口’—— 就像给硬件装了‘扩展插槽’,操作系统是基于这个接口开发的,不存在‘兼容问题’。Ibm 和苹果的失败,是因为他们的硬件和软件是‘两套代码’,而我们的硬件和软件,是‘同一套代码编译的’,逻辑上然统一。”

李伟这时插话:“那互联网这块呢?现在国内拨号上网费用高达每分钟两块钱,普通用户根本用不起,你的‘门户网’和‘搜索引擎’,盈利点在哪里?总不能一直靠烧钱吧?”

“短期靠‘企业服务’,长期靠‘平台增值’。” 张放转向白板右侧的 “门户网” 模块,“初期我们不做大众用户,先服务政府和企业 —— 比如给海关做‘报关信息平台’,给银行做‘客户查询系统’,这些客户付得起费用,还能帮我们打磨产品;等未来上网成本降了,再向大众开放,那时我们可以靠‘广告’‘增值服务’盈利 —— 就像美国的 AoL,先靠拨号服务赚钱,再靠内容变现。” 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这就像写程序,先做‘内测版’验证逻辑,再推‘公测版’获取用户,最后上‘正式版’实现盈利,一步一步来,不急于求成。”

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,周明远与李伟交换了个眼神,显然被张放的逻辑服了大半。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分析师赵凯突然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试探:“张总,据我们了解,世诚资本的宋总也对贵公司很感兴趣,上周还专门去北京邮电部打听龙腾的情况。您如何看待这种‘竞争’?如果世诚开出更高的估值,您会考虑转向吗?”

这话一出,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。苏月晴端咖啡的手微微一顿,陈星则皱起眉,看向张放的目光带着几分担忧。张放却依旧从容,他放下马克笔,走到会议桌前,目光扫过红杉三人:“赵先生应该知道‘开源软件’的逻辑 —— 优秀的‘代码’是开源的,任何人都可以‘fork’(分叉),但最终能形成‘生态’的,永远是‘主分支’(main branch)。因为‘主分支’的迭代速度最快,社区活力最强,能不断吸收新功能、修复漏洞。”

他拿起桌上的汉卡样品,指尖在电路板上轻轻划过:“龙腾的‘主分支’,是‘技术驱动、用户为本’,这个核心逻辑不会变。宋总想要‘fork’我们的模式,没问题,但他的‘分支’若只追求‘资本效率’,忽略技术研发和用户体验,迟早会‘代码腐烂’。我们专注做好自己的‘主分支’,让生态自然生长,这就够了。”

赵凯还想再问,周明远却抬手制止了他,脸上露出今第一个真正的笑容:“张总得好,‘主分支’的逻辑很有意思。红杉对龙腾的‘生态计划’很感兴趣,接下来我们会安排团队做尽职调查,主要看三个方面:技术落地进度、财务数据真实性、团队稳定性。如果没问题,我们希望能尽快敲定投资框架。”

路演结束后,三人走出酒店,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陈星忍不住先开口:“那个赵凯明显是故意的,提宋世诚干什么?是不是红杉和世诚有勾结?” 他攥着技术文档的手指微微用力,语气里满是警惕。

苏月晴走到路边,看着远处驶过的桑塔纳出租车,眉头微蹙:“不一定是勾结,但红杉肯定在试探我们 —— 他们想知道,龙腾对宋世诚的态度,以及我们是否赢备选资本’。毕竟在资本眼里,‘竞争’能让他们拿到更划算的条款。”

张放靠在路灯杆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汉卡样品,目光望向远处的地王大厦 —— 那座正在建设的高楼,像一把剑刺向空,正如宋世诚的野心,锋芒毕露。他想起《道德经》里 “善战者不怒” 的句子,心中的警觉如 “防火墙” 般悄然升起:“红杉是专业的资本,他们关注的是‘回报’;但宋世诚不同,他要的是‘掌控’—— 他打听龙腾,恐怕不只是想投资,是想把我们的‘生态’纳入他的‘帝国版图’。”

他转身看向苏月晴和陈星,眼神坚定:“接下来这段时间,我们要做两件事:一是配合红杉的尽调,把数据和流程理得清清楚楚,不让他们抓住任何‘漏洞’;二是加快技术研发,尤其是搜索引擎的中文分词模块,陈星,你那边需要什么资源,尽管提 —— 只有我们的‘技术壁垒’足够高,才能在资本和竞争的‘夹攻’里,守住自己的‘主分支’。”

陈星用力点头,攥着文档的手松了些,眼中重新燃起斗志;苏月晴则露出一丝欣慰的笑,她知道,张放从不是会被 “变量” 打乱节奏的人 —— 就像他写的代码,哪怕遇到复杂的 “逻辑分支”,也总能找到最稳健的 “执行路径”。

夕阳西下,将三饶影子拉得很长,落在深圳的柏油马路上。远处的霓虹又开始次第亮起,勾勒出这座城市的野心与躁动。张放抬头望向空,晚霞如烈火般燃烧,他忽然觉得,这场路演不是结束,而是一场更大 “程序” 的开始 —— 而他,已经做好流试 “变量”、守护 “核心” 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