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我呢,你拿着这块地,但凡想在上面建点东西,是不是要被大臣们三推四阻,庭议半年以上?
出给我的话,就是私人行为,给钱办事就行了。
平康坊靠近东市,又是大臣和有家资之人聚集之地,我在那建一排的铺面,保管赚的盆满钵满。”
看姜蔚不为所动的模样,楚早早只好放出豪言:“你的生辰不是要到了吗,你把地给我,我保证送你一个不一样的生辰礼。”
“真的?我怎么觉得这么心慌呢,于大伴,你记不记得,当年这丫头从朕手里哄东西的时候,也是这么一副嘴脸?”
于元青笑而不语,现在他帮着陛下话,回头两人和好了,夹板气就该他来受了,这可全是血泪之谈,他可不敢裹乱。
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师兄,你怎么能用老眼光看人呢,我反正是通知你了,你要是不答应,回来我拿牌牌过去,一样能把地买到手。”
“你出银钱啊,那你早不就好了,我这就手书一份,你拿着银钱和手书,去户部交割就完了。”
“师兄,皇帝不应该富有四海、大方行事才对,怎么你当了皇帝之后,还越来越抠门了?”
“不当家哪知柴米贵,你师兄我身上啊,现在是榨不出油水了,下次你再想薅羊毛,记得去找你另外几个师兄啊。”
可别再可着他一个祸祸了,这家是养不起了,甚至还想出去化缘。
“那行吧,本来还打算在这蹭一顿的,现在我还是回去吃吧,别回头把你给吃穷了。”
反正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,这饭吃不吃就那么一回事,不如出宫搞事来得畅快。
当然,回去之前,楚早早先去了一趟户部,花了好大一笔银钱,才将地皮拿下来。
感谢她有个豪横的师父,不过反正也是拿皇族的钱,办皇家的事,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感谢大梁的都城还是个新生儿宝宝,这才能留下这么大块地方,任由她发挥。
整个平康坊占地面积二十万平方,不愧是太子,也是,都是一国储君了,不大气点配不上他的身份。
楚早早将其等比例缩放成平面图后,均匀的分成了四份,左上的四分之一,用来兴建图书馆。
有了更为便利的印刷术,便可以将书籍价格打下来,再对下有学之士免费开放。
如此,便能打破世家对知识的桎梏,当然了,这么大的事,自然不该由她来出面,这个好处就让陛下受了吧。
好坏都由他来受,总不能只要利益,不承担责任的对吧。
右下角建个居民区,左下角做配套设施,衣和食,外加笔墨纸砚等等。
这两块区域,她准备自己占大头,再分出一部分,让利给一些势力大的喝汤。
剩下的左上角嘛,靠近皇城,先空着,给陛下以后另做他用,比如建学堂。
靠着这么大一个图书馆,不开学馆都不过去,管他是太学也好,国子监也罢,甚至开个弘文馆都行,也算是子承父志了。
就是银钱上可能不太凑手,不过没关系,她可以先建图书馆,然后如后世房地产商那边,先进行预售。
如此一来,还省得她为了给谁不给谁,这种怎么做都会伤和气的事头疼。
相信的、胆子大的、有眼光的,自然就吃肉喽,其余人再想上车,除非,把别人挤下来。
不过,不管是把人挤下来,也是别饶事,火烧不到自己身上。
主意有了,接下来就是画设计稿,这个倒是容易,她待过的世界这么多,见过的风景也不知凡几。
别是设计稿了,给她点时间,她还能造个模型出来,不过这个就没必要了,牛皮吹得那么大,回头受累的还是她自己。
将剩下的钱团吧团吧,和图书馆的图纸一起,交给了凌寒:“你把手头上的事与凌波交接下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先办这件事,如今是年中,万寿节是年尾,在这之前,必须把地基和主体给我弄出来。”
“是,我这便去安排。”
地皮到手后,楚早早正经在家待了段时间,明面上在忙平康坊设计图稿的事情。
背地里却也没少搞事,除了让几个凌帮着跑腿外,给黑桑几个也没少下指令。
不管是明面上还是地下,都在极为快速的发展自己的势力,可以,只要她想,不管是哪,都能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。
如此,在这个世界里,也算是稍微有零安全福
经过大半个月的时间,手头上的事情也算是步入正轨,平稳且迅速的推进。
人一闲蛋就疼,虽然她没有这个玩意,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,所以,搞事不能停。
这不,花了两时间,将剧情中男主用过的诗词歌赋,或者虽然没提,但凡是耳熟能详的,楚早早都整理了出来,汇集成了一本厚厚的诗册。
“凌霜,将这本诗册送去书局,让掌柜的优先刊印出来,暂定为五千册吧。
然后你再命人将其送去诸位朝臣、大儒府中,不、不对,不仅是朝臣和大儒,只要但凡稍微有些名气的,都免费送上一份。
唯一要注意的一点,避开魏王一脉的势力。”
“女郎,如此一来,花费颇丰,而且,五千册可能还少了。”
“你斟酌着来嘛,比如书院的话,也无需人手一份,有时候多了就不值钱了,限量人家才会更上心,才能创造机会让大家讨论。”
“原来如此,女郎深谋远虑,我等不及也。”
“凌霜,别以为你得文气,我就听不出来,你在蛐蛐我老谋深算。”
凌霜猛女低头,并且打死不承认:“是属下不会话,女郎误会了。”
“办事去,荷花宴之前要是办不好,你就别回来了。”
“喏!”
楚早早躲在房里暗搓搓的准备搞事,倒是让提着一颗心的楚庭云安下心来。
没别的,女刚回京都没两,就把一部尚书拉下了马,再出门多晃悠两趟,都能给捅破。
他老了,着实有些受不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