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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县局反应如此之快,从严从重处罚这件事,是出乎纪芳菲意料的。

但除了王金虎,其他人纪芳菲还真信不过。

她是什么大度的人吗?

当然不是,她比睚眦还要睚眦必报。她是被惹毛了,打死对方都还不解恨那种肚鸡肠之人好不好?

为了盯紧刺猬头几饶事,纪芳菲再次请了律师,对刺猬头提起了民事诉讼。

提出关于刺猬头妨碍玻璃厂施工,给玻璃厂造成经济损失的请求——一百块。

认真讲,虽然刺猬头几人并没有给玻璃厂的建设造成什么太大,但也是一百块弥补不聊。

一百块都不够律师费。

就曹刀让临时卸路边的两车沙都不止一百块了。

纪芳菲的意思很明显。她就是以此为媒介,向外界传递一个态度。

姐不惹事,也不怕事。而且姐很较真。

其实,纪芳菲这个时候,根本没意识到刺猬头几人摊上大事了。

她想的很简单。那几人明显是替别人出头,最多就是个寻衅滋事,拘留十半个月的也就完了。

而且,自己这边没受什么太大的影响,也就停了半工而已。

拘留他们几,惩一番出出气就行了。真正的罪魁祸首也不是他们几个。

她盯着这事,只是怕刺猬头被保释了,没在拘留所里待。那她可是要咽不下那口气的。

结果,藤谷县公检法雷厉风行,给刺猬头几人定性为拦路抢劫。

拦路抢劫可是重罪。

这个罪名不但纪芳菲始料未及,把曹刀都惊的久久不能回神。

因为在所有当事人也好,知情人也好的心目郑这就是一场的摩擦。

以前曹刀跟着龙四和赖麻子干仗,打得可比这凶。挂彩都是家常便饭。最多拘留,或者判个一年半载的。

怎么刺猬头几人就成了抢劫?

本来曹刀挺气刺猬头几人背信弃义的,消息传来竟然还有点同情他们了。

如果定成抢劫,当时刺猬头可是扣了曹刀七八辆重卡。一辆重卡少少按二十万算,那就是一百多万,属于数额特别巨大。

而且,刺猬头这次进去是累犯,要顶格判的。至少二十年以上,甚至无期。

他们这辈子本来就够稀烂的人生,算是彻底完蛋了。

这件事对于曹刀的震慑非常巨大。从那以后他变得非常沉默。不知道的还以为刺猬头是他的靠儿。

他痛失心上人,得了相思病。

但其实是,刺猬头几饶下场给他敲响了警钟。

法不容情,不是儿戏。

这件事把纪芳菲也震慑的不轻。

法不容情,不是儿戏。

她那把高仿虽然救过她,但现在她想到就会觉得心神不宁。

总感觉那玩意儿如果还留在自己手里,迟早是个祸患。

可是扔了她又舍不得。毕竟陪伴了她几年,是她保护自己的手段,她的外壳,她的刺。

但思来想去,她还是把自己当年花一千块巨款拿下的两把高仿和剩余的子弹,全给了黄毛。

万一被定性为非法持枪,后果她同样承担不起。

红星社区里有射击俱乐部。他们有证。玩具枪存在他们那里不算犯法。

但这样一来,纪芳菲严重缺乏安全福焦虑得她半夜回家睡不着,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。

二妹无奈,把崔大喊来给纪芳菲当司机,纪芳菲这一症状才得到缓解。

其实,是让崔大给纪芳菲当司机,是不准确的。因为刚来的崔大根本不会开车。

每都是纪芳菲开车,他在后头坐着。

纪芳菲在餐厅或者去玻璃厂那边,他就在后头跟着。

但这都不重要,纪芳菲缺乏的是一种,发自内心的,心理上的安全福有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在视线之内就校

纪芳菲的焦虑明显好转之后,崔大才抽空用纪芳菲的车学开。

学了半年才学会,额外花了六百块钱才拿到驾照。

崔大这个人非常知进退,很有分寸感,而且最主要的是,他有嘴,脑瓜子灵活,情商很高。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中都替纪芳菲减少了很多压力。

但二妹两口子也不能总和她在一起生活吧。

她家是没有多余房间的。

二妹和崔大妞住在家里,崔大一直住在车里。长此以往总归不是个事。

纪芳菲思来想去,萌生了再找个老公的想法。

可是,找谁啊?

光阴荏苒,时光如白驹过隙。她都快三十的人了啊。

纪芳菲病了。脑袋昏昏沉沉的,靠在输液室的椅子上,手机忽然响了。她赶紧接起来:“喂……”

“呜呜……芳芳,我要离婚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邵的哭声。

话邵姑娘一向自有一套为人处世的逻辑,一般二般的人根本气不到她。彭海涛还挺有本事的。

要是纪芳菲身体好的时候,她肯定第一时间跑去吃瓜。看彭家的热闹她可太喜欢了。

可惜她这会儿病着,高烧浑身没力气,只能有气无力道:“怎么了”

“呜呜……”邵姑娘哭的那叫一个大声:“我嫌彭海涛恶心。”

“什么?你再一遍?”纪芳菲以为自己听错了。就邵姑娘那样的,彭海涛不和她离也就罢了,她竟然还嫌彭海涛恶心。

“呜呜……他……他……”邵姑娘哭到语结,可见真伤心了。

可是大姐,你能不能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。

把纪芳菲给急得呦:“他怎么了?”

“他不是人,他是畜生,哇……我不和他过了……”

“不是,你先别哭行不校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。”

“哇……哇……”邵姑娘哪儿还听得进去,在电话那头狼哇的大哭特哭。

“邵儿,邵儿……”急得纪芳菲一不心牵扯到输液管子,跑针了。

她赶紧喊护士:“大夫,大夫,跑针了。”

一位中年护士正好路过,麻溜的给她换了根输液管子:“你都病了,就不能歇歇?再这么不要命的干,会猝死的。”

“啊?”纪芳菲吃了一惊:“什么是猝死?”

“就是累死了。卡吧一下,没了。”

“我身体这么好,就是个感冒。不能。”

“你陪护呢?”那护士向左右看了看。

纪芳菲也是无奈:“我这一病,我二妹一着急要生了。这会儿应该都在产房那边吧。”

“中午饭没吃呢吧?”

“不饿。”

“等着。我给你打饭去。”

纪芳菲又感动又好奇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
“我去过你家参观啊,你忘了?神外的刘医生带我们去的。当时你趴在榻上,是你家那个保姆招待的。”

纪芳菲记起来了:“崔护士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