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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婉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挨个扫视了一遍,把所有饶表情都尽收眼底,语气顿了顿,“所以,几位婶子是特意来帮他们情的?”

此话一出,空气瞬间安静了下去。

“哪有,哪有,婉,你想太多了,我们几个跟你这些,也只是想给你们夫妻两提点一下,你们身边也没个长辈,很多事情不懂也正常。”

“我们几个好歹也算是你们的长辈,你们夫妻俩,也别嫌我们话难听。”

姜婉声音渐渐冷了下去。

“不用了,各位婶子,这是我们的家事,我们自己会处理。”

“当年裴家是怎么对裴封的,裴家的为人咋样,你们作为邻居,想必也都一清二楚。”

“他们要是没有做不该做的事,那么也不会怕一封举报信,能够落到今这个地步,怪不了别人,要怪只能怪他们的行为不干净。”

丢下这几句,姜婉看也没看几人一眼,绕过几人转身就走。

她并不觉得裴封做得有什么不对的。

孝顺父母的前提,是裴根生和葛云花配当裴封的父母,可他们从前的种种行为,一点都不配不上,自然也别指望裴封对他们孝顺。

要是裴封对他们处处留情,还不知道裴家的那一大家子会如何得寸进尺呢。

回到家里。

姜婉刚打开门进去。

一个奶呼呼的团子扑了过来,抱着她的大腿不放,“妈妈~”

姜婉低头把熠抱住怀里,摸了摸脑袋,声音下意识放软,“熠,对不起,妈妈今回来晚了。”

怀里的脑袋轻轻蹭了蹭,十分依赖地抱着姜婉不撒手。

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,笑了笑,“这孩子就是喜欢粘着婉,只要婉一出门,盯着门外看婉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
“看来你们两生就该是母子。”

之前她还担心,孙子娶了媳妇之后,新媳妇对熠不好,跟葛云花一个做派。

现在看来,婉人美心善,压根不是葛云花能比的,她根本不用担心以后婉有了孩子,会对熠不好。

听见这话,姜婉把熠抱得更紧了,“奶奶,熠就是我的孩子,我亲生的孩子。”

老太太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,她欣慰笑着点头 ,“对,熠就是你和封的孩子。”

她以为姜婉是在她面前表态,表明以后会好好待熠,压根没想到这话背后的另一层意思。

姜婉见老太太误会,也没多解释,她抬头在屋内四处看了看,没瞧见裴封的身影。

老太太开口道,“色黑了,封见你迟迟没有回来,出去找你去了。”

“估计是怕你出事。”

“婉,你别看封性子冷淡,对很多人都不冷不热,可实际上,他时候不这样的。”

随着老太太的一声叹息,姜婉从她的口中得知了年少时的裴封的样子,这才知道。

年少时期的裴封,性子热烈张扬,只是后来随着裴根生处处偏袒葛云花和她那些儿女,让他受尽委屈,渐渐的,他的性子也就变了,变得沉稳内敛,待人疏离有防备。

“婉,奶奶看得出来,封他心里是有你的,否则他绝对不会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。”

“你们两的性子相似,有些话可能都不会给对方听。但是夫妻之间要是想长久,可不能这样,要是生活中有什么不舒服的,该就,话开了,或许就好了。”

“封从前的日子苦,现在有了你和熠,这才多了几分人气,脸上也多了一些笑。”

“奶奶希望你们夫妻俩好好的,好好过一辈子。”

姜婉心里有些五味杂陈,她抿了抿唇, “奶奶,我会的。”

京剩

深夜,傅家。

一片寂静之中,晚风轻轻吹过。

傅泽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,额头上不停冒着虚汗挣扎着,神色痛苦。

恍惚之间,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憔悴瘦弱的女人。

她宛如一朵枯萎的花,脸色蜡黄,面容模糊,她看他的眼神,冷淡,疏离,还带着丝丝防备。

这样复杂的眼神,让傅泽成一怔,不禁心口瞬息之间有些闷疼。

她是谁?

究竟是谁?

可当他想要仔细看清对方的脸,却又在下一秒猛地醒来。

傅泽成醒了之后,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边,冰凉的,空无一人。

他沉默了下去,抬头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,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再次想起刚刚梦中的那个眼神。

婉?

她叫婉。

目前为止,他只知道梦中那个女人叫婉,知道她好像是他前世的妻子,他们还有一个孩子,其他的,他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至于为什么想跟刘静雅离婚。

其实……他也不清楚。

明明,刘静雅是他主动娶的女人,是他孩子的母亲。

她性子温柔,长相漂亮,高中学历,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,除了是二婚带了一个孩子的寡妇之外,她没什么不好的。

哪怕嫁给他之后,对他从来都是处处体贴温柔。

他和刘静雅平时的夫妻关系也不错,现在更是即将迎来第二个亲生孩子,他也以为他们会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。

可当那个梦里的女人出现之后,他每次看到刘静雅都觉得不对劲,仿佛,他们不该是这种关系,他的妻子……也不是她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傅泽成躺在床上还是没睡着,色渐渐亮了。

门外敲门声响起。

刘静雅站在外面,抚摸着她已经略微显怀的肚子,“泽成,今是安安的生日,他很想你,很想让你带他出去玩。”

“今我们一家人出去走走好不好,几个孩子都想你了。”

她站在门外等了许久,凉风吹过,吹得人心里发冷。

都不见里面有一点声音传来。

仿佛里面没有人一般。

可这个点,分明是傅泽成平时起床的时间。

他生活作息一向规律,除非生病或者发生意外,否则到点就会醒来,每该做什么,他都会有几乎严苛的计划,从不会改变。

刘静雅眼底闪过一丝失落,喃喃自语,“你是不是……还惦记着跟我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