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俩虽然嘴硬,但是出门的时候,还是心翼翼的,看看这边瞧瞧那边,没什么人了才扛着麻袋出了府衙,然后直奔护城池去了。
“什么人?”
当哥俩以为事情办妥了之后,却不想,那黑漆漆的巷子里似乎有人。
“你们是将军府里的人?”
一个颤抖的声音,是个孩子。
刘顺儿和江大力相视一望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江大力率先问道。
“你出来。”刘顺儿着,便刀已出鞘,他是个见多识广的人,莫对方是个孩子,他可是见过那种奇才,五六岁的孩子就能战退一个壮汉,这世间,人外有人外有,从前总是吃了眼高手低的苦。
“你们——不要杀我,我就是捎个口信儿。”
孩子颤抖的从躲在的巷子口挪动出来。
“叫花子?”江大力趁着月色,见那孩子破衣烂衫,拉着个棍子,还拎着个破碗,这才吃惊的道。
“你没要到饭吃?那你这也太不长眼力劲了?没看见我们做什么呢?如果换做是别的人,被你看见这样的事,你还想要吃的?狗命也没了。去阎王爷跟前要吃的吧。”刘顺儿有点无奈的啰嗦道。
“我不是找你要吃的,虽然我肚子很饿。”叫花子道。
江大力和刘顺儿一听这句话,不禁的有些疑惑。
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怎么和叫花子还有什么交情么?
“谁让你捎口信?捎什么口信?”江大力问道。
叫花子依旧站在原地,不敢靠近。
刘顺儿这才将刀压回剑鞘内,朝着叫花子招了招手,“你过来。”
“我不想过去,我虽然吃不饱,也经常被人欺负,但是我不想死。”叫花子道。
“我不杀人——”刘顺儿着,似乎意识到叫花子的是怎么个意思了,“刚才那是个恶人,是他自己自杀的。”
叫花子道,“反正我就是捎个口信儿,是没有几时间,将军的妻儿就到京城了。”
叫花子完,便转身要走。
江大力和刘顺儿只是在原地站了片刻,便突然追了上去,一把拉住了叫花子。
“是什么人让你捎口信儿的?”刘顺儿干脆一把捏住了叫花子那竹竿一样的胳膊。
叫花子顿时吓得哇一声哭了。
刘顺儿瞬间狠吞一下口水,嘴角狠狠抽搐一下,“哎哎哎?你哭什么啊?我又没怎么样你?”
江大力伸手拍打了一下刘顺儿的手背,“你捏疼他了,再用点力气,胳膊该折了。”
刘顺儿这才急忙的松了手,“额,家伙儿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想问你,到底谁让你捎过来的口信儿。”
江大力也盯着叫花子。
“是我们香主啊,是别的地方的兄弟给传过来的口信儿,具体我也不知道。”叫花子道。
“那怎么选了你?你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?”江大力接着问道。
毕竟,随意的相信人这样的事情,他是吃亏吃的太多了。
“我平日里就在这片地方要饭,对这边的地形很熟悉的,再就是,我们香主,我平时不明显,做事情不会引起别人注意,至于你们两位,我是蹲守了两时间的,其实我本想着明早上,趁着你出门遛马的时候再找你的。”叫花子道。
听到叫花子这样,江大力还是有点怀疑。
“反正事情我办好了,我回去交差就行了。”叫花子着,便要走。
“方便我们俩去见见你们香主么?”江大力马上问道。
叫花子见状,歪了歪脑袋,“香主不是什么人随便都能见的。”
“那要怎么样?”刘顺儿又开始有点急脾气了。
“你不是饿肚子好久了么?走吧,那边有个酒肆,我们带你吃一顿去,然后咱们再细节。”江大力指了指远处一片灯光通明的街道,“怎么?不敢?就算是今晚你跟我们吃一顿死了,那也是撑死的,总比饿死鬼强吧?”
叫花子迟疑片刻,索性道,“我要吃烧鸡。”
“好,两只烧鸡,吃不完你兜着走都校”江大力温和道。
“话算数?不然我让全丐帮的兄弟都知道,你们将军府的人话跟放屁一样,不算数。”叫花子仰着脑袋道。
江大力和刘顺儿听罢,哈哈大笑起来。
罢,这两大一的身影,便朝着飘着酒香菜香的地方走去了。
而没有灯光的地方,依旧是黑的浓郁。
护城池的水,平静到没有一丝的波澜;而通往京城的海岸上,却波涛汹涌,一浪高过一浪。
“娘,我好难受。”二乔已经面色蜡黄了,坐船的这些,她实在是遭罪,晕船到一点东西都吃不下,连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。
苏青禾也是无奈,这如果是在岸边,或者从前的时空,她还能弄些晕船药,可是现在,却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。
“娘,我这些药粉虽然有一些,但是治头晕的药真是没樱”三川也是很无奈。
“催眠的有?”苏青禾实在是不忍二乔醒着时候的样子,她抿了抿唇问道。
苏青禾竟然有些自责,是她没有思虑周全,以至于二乔遭受这样的罪。
“有的,但是药性有点烈。”三川道。
苏青禾有了主意,便从三川的手里拿了药粉,又询问了里面的成分,她才找了些淡水过来,给二乔服用了一些。
二乔睡过去了,苏青禾看着躺在榻上的二乔,想着不如早点上岸。
“娘,还要一时间,我们就到了吧。”大尧问道,“一一夜差不多了。”
“明早停船靠岸补充补给的时候,我们下船。”苏青禾道。
大尧和三川显然有点惊讶。
但是两人还是点零头,“那我去收拾一下行囊,二乔睡着。”大尧着,便准备收拾东西。
三川见状,他也开始收拾东西,“娘,那咱们如果水路,下船之后,一时间查不到就到了京城了,现在如果提早下船,可能还要四也不止吧?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