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鲁!(松手!)”
闪光奇鲁莉安看见自家老哥和痴汉一样抱着拉鲁拉丝狂吸,瞬间火气就上了来了。
自己还是拉鲁拉丝的时候都没这么被吸过,将自己脑海的嫉妒感扇开,闪光奇鲁莉安一拳将老哥撂倒在地上。
将受惊的拉鲁拉丝放下来安慰了一下,并且送走后无奈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老哥。
“奇鲁?(我啊你够了吧?为什么以前在森林里面没见你有这毛病?)”
以前怎么没见他缠着拉鲁拉丝,光去缠着家里面的沙奈朵们贴贴。
怎么进化了反而喜欢缠着拉鲁拉丝了,这是让闪光奇鲁莉安最不能理解的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,拉鲁拉丝我所欲也,沙奈朵亦我所欲也。”
余枫突然抬起头回怼了一句,随后察觉到不对又躺下来继续装死。
“奇鲁。(你真觉得装死对我们来有用吗?不那个我记得后面是二者不可兼得吧。)”
闪光奇鲁莉安扶额,装死对她们这种超能力精灵真的有用吗?稍微探查下心率直接暴露好不好。
不过她挺好奇,自己老哥按道理来不应该不知道那句话后面的句子,为什么还要,老妈时候都教的她快吐了。
“肤浅,肤浅至极!孩才做选择,像我这样成熟的大人,当然是全都要!”
听见老妹的话余枫也不装了,直接站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老妹,谁做选择啊他全都要。
“奇鲁。(那奇鲁莉安呢?)”
闪光奇鲁莉安发出死亡凝视,但凡老哥一句奇鲁莉安的,那对不起了她可要大闹一通了。
“我都了,孩才做选择,大人我全要。”
余枫实在忍不住白了一眼自己老妹,刚的我全都要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。
“沙奈?(你们兄妹两个在什么呢?)”
一个绿油油的脑袋带着笑意插入到两饶对话中来,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调侃之意。
“哈!姨你吓死我了!”
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二人之间的姨,余枫和闪光奇鲁莉安同时默契的拍拍胸口,似乎是被突然冒出来的姨给吓了一跳。
看着眼前两饶动作沙奈朵嘴角微微上扬,她就喜欢看着这对兄妹惊吓的样子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两兄妹就像是傲娇了一样开始抗拒对方,明明时候卿卿我我的把我们都羡慕坏了。
“沙奈!(我刚才听见了,你们再什么全都要?要什么啊?)”
不过比起这个她现在更好奇这对兄妹在什么悄悄话,沙奈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。
余枫和闪光奇鲁莉安对视了一眼,默默的点零头决定将刚才的话咽下肚。
余枫是担心姨知道他的想法,后族长她们会来找他谈心,毕竟听妈妈她可是求了好久才让族长同意留下来他的。
这要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,被赶出去就完蛋了。
而闪光奇鲁莉安则不一样,她从听的可和余枫听到的不一样,
事实上族群里垂涎老哥的可不止她....咳咳,可不是一两个,而是几乎整个族群都等着他长大,对他虎视眈眈。
这么吧,老族长就算是继续捡回来流滥拉鲁拉丝,那也无法大范围的扩张族群。
而在这时他们两个的老爹出现了,成功拐走了他们的母亲。
当回来将他们兄妹生下来时候,老族长背地里差点把牙咬下去。(姨特殊情报)
但老哥的出生直接让族长的心思活络起来,光靠她捡回来的拉鲁拉丝们族群数量还不过百。
这还是算上奇鲁莉安和沙奈朵在内不足一百人。
如何才能振兴她们沙奈朵一族,老族长当时可是痛心疾首,恨不得罢免自己。
毕竟她接过族长的位置时就答应了前族长要振兴她们一族,没为什么单纯就是族群当时才十来只拉鲁拉丝和奇鲁莉安,沙奈朵只有族长一只。
现在族群发展到这个程度少不了族长在外面坑蒙拐骗(划掉),在外边寻找到流滥族人带回来,外加遇到了哲尔尼亚斯大人这才让族群在森林里面立足。
老哥是人类,但是他是沙奈朵的孩子,也就是他也是沙奈朵。
剩下的就不用她多了吧,老哥吃的好也有这样的一部分原因。
所以千万不能让姨知道他们刚才聊的话题,不然乐子可就大了。
“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。”
“奇鲁!(就是,就是!)”
虽然此刻两饶情报并不对等,但是想法却出奇的一致,都不怎么想让姨知道他们在聊什么。
“沙奈~(姆~真可疑总觉得你们在聊什么让人兴奋的话题。)”
姨嘴巴都快撅到上去了,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刚才枫枫和雅雅在聊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。
她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,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样才能知道刚才他们在什么,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,笑嘻嘻的靠近两人。
看着姨靠近自己,余枫和闪光奇鲁莉安都紧张了起来,毕竟任谁看见一个快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脑袋凑过来都会害怕的。
“沙奈。(不要靠太近哦。)”
闪光沙奈朵一闪身挡在了姨面前,面对同样大甚至还比自己大的闪光沙奈朵,姨看着一眼发出了非常嫌弃的声音,各种意义上的比自己大是什么意思嘛。
明明枫枫是男的,为什么分出来的身体比她还大啊。
“沙奈!(你们俩就告诉姨吧,你们还不信我吗?姨的嘴巴坚固的宛若一道钢铁之门。)”
不过她还是想知道刚才到底在聊什么话题,于是讨好的看向两人。
“对,感应自动门。”
“奇鲁。(来个人就开。)”
开玩笑余枫和闪光奇鲁莉安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自家姨嘴那可是出了名的不严实。
老族长昨在私下吐槽大针蜂族地乱,没多久这话就传到大针蜂族长的耳朵里了。
在场听到这话的人就三个,老妈不传闲话,族长自己的怎么可能自己传,那所有的嫌疑就落在了姨身上。
问题是她自己还不自知,总觉得自己的嘴很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