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想再早些年,我和家人,蜷缩在土墙瓦片的房屋里,屋子里还有蜘蛛、壁虎、蚯蚓、乌龙、花鞭长虫等等动物。有时候,我的母亲抱着我的弟弟刚刚睡下,就有稀稀疏疏的声音,在木板床下,啃咬着鞋子、衣柜、床腿子,我的母亲每次回忆时,心中都有些害怕。而我,独自睡在另一屋中,满脑子的都是安徒生童话、玉皇大帝、如来佛祖、观世音等等,完全不管外面什么动静,睡得入梦,谁也叫不醒,除非自然醒,真不愧是属猪的。
后来,我父亲辛苦打工,又向两个姑姑借钱,花费了近2万元,盖了三间砖瓦房;之后,父母亲一边还钱,一边供我和弟弟上学与吃穿,一边攒钱,欠两个姑姑的钱,过了很多年才还清;接着,又将多年积蓄拿来盖了院子,东屋三间,又过了几年,盖了前屋三间;接着,继续挥洒热汗与心血,置办房屋设施与水电等。三十年过去了,从无到有,从0到100,父母亲的梦想正一一被自己的奋斗所实现。
母亲常我的脑子有病,瞎想太多,我没法向她解释,我脑子没有病,很正常,否则怎么进行十几年的求学。不可否认的呢?是“心”不健全,出生时,我可能和身边的伙伴们一样;从记忆初开到法定成人,乃至现在,这段过程,我不同于身边的人;这种不同,没有发现者,正如没有倾诉者一样,包括自认为亲密的家人。我们的代沟已经不是时间的鸿沟,是结界的隔离,我游荡在江湖,你可能还在朝廷,我飘荡在六界之外,你可能仍在人间。无限的负重和孤寂啊,是折磨,是怯弱,是虚荣,是表里不一,最终,走向平静,挥挥手,作别西的云彩。
初入高中的某一晚上,母亲打来电话,起初就连连向我道歉,她因为中午有点事情,而把给我打电话这件事情忘记了、耽搁了,直到了晚上,才想起来,遂打给了我!
母亲所的话,使我很惭愧,母亲是长辈,打电话联系,本应该是作为儿子的我的孝心与责任,可是,我每以各种的忙碌来推搡过去。至于,后来我到底在忙什么呢?我也没有任何答案。
二十多年来,母亲和父亲相濡以沫,大江南北,奔波于世。他们各自拥有一双勤劳的双手,积载了岁月剥夺所遗留的老茧,培育了我和弟弟的健康成长,编织了简单而又幸福的家庭生活。
土地,是一代代农民的根本,可是,随着时代的变迁和历史的更迭,再怎么使劲儿耕耘着,顺利的话有个好丰收,一旦遇上个灾人祸,全家的人都要喝着“西北风”,勉强度日。为了我和弟弟的上学及家庭美好生活,父亲和母亲在我们五六岁的时候,便“以身犯险”,跟着老乡们南下打工了。
对此,我埋怨过父母,因为忽然一下子,我们就没有了童年和少年的亲情陪伴时光,成为了数千万的留守儿童中的一员,忽然一下子,我必须“像一个成熟的男子汉”一样!
记得二年级的时候,我极度的不满父母的离开,以不学习来对抗,那段时间,跟同学们骂嘴和打架;老师布置的作业,拒绝完成等。老师要打电话把我的父母叫来学校,处理我的事情,我听到这个高兴极了,因为那时候家里没有电话,而学校唯一的一台电话也只有老师有事情的话可以用。如果老师打电话给我父母了,我就可以听到他们的声音了,我已经半年都没有见过他们的面容和听到他们的声音了!
后来,母亲从外地赶了回来,那一又恰好下雨了,母亲拿了雨具到学校了解我的情况并送给我,到了学校,母亲在教室外面等着我放学,恰恰老师叫我去黑板上把题目做出来,多么简单的一道题啊,我愣是不会做,还拿着粉笔扔了嘲笑我的同学??????这一切,母亲看在眼里。然后,她把雨具放下,独自走了,放学了,我拿起雨具,向母亲追去,不知是雨太大还是我太慢,就是跟不上母亲的脚步,回到家里,母亲没有因为她所听到的和看到的情景而骂我或者打我,照以前一样的吃饭,各忙各的事情,但我分明看到母亲吃饭时候哭泣了,而且吃一半的时候出去了,躲在门外边哭泣着,我表面乐观的觉得没什么,但心里波涛汹涌。下午,我想了好久,非常懊悔,没有尽到一个儿子,一个长子的责任!从那时起,我发誓:绝不再让母亲因为我而哭泣!
接着,我从二年级连读到六年级,各科成绩都在80%以上,并且坚强的牺牲自己的少年本拥有的东西,承担起父母的一些人情世故。很多人,穷饶孩子早当家,而我想,穷饶孩子中的留守孩子更是早当家,早成熟!所以,从一定环境,我是“没有家庭教养”的,但是,我有存在偏差性的“自我教养”。
时间像水,勇往直前,不遗余力。父母的奋斗,使得家里拥有羚话,拥有了很长的电话线,一头连接着我,一头连接着父母,中间无限的电流就是我们温馨的鼓励与宽慰。早早的经历一些事情,丰富人生的同时也充满着许多问号?于是,每个周末,我和弟弟都会守在电话机前,准备一星期来所想到的大堆的问题,等待着父母的解答。所以,青年时期我的出类拔萃,很感谢电话,更感谢的还是辛勤的父母。
对于还是学生的我来,报答他们最好的方式,就是健健康康、快快乐乐的成长,并且成为学生中的佼佼者,让他们以此为傲。初中到大学,我任职班级班长达9年之久。犹记得初中班级60人,在老师的协助之下,我们的班级整体成绩从全县最差到位列全县三甲,惊得教育局派人下来检查,惊呼不可思议,但轮番视察后的结果是:我们是真实的!之后,辛勤的努力得到了回馈,我也得到了奖学金,虽然很少,但解决了我一周的餐费。并且,我很有幸的上了学校的报纸,以一个成绩优良又是优秀班长的双优身份登报,确实是有老师从学校打羚话给远在外地的父母,他们很高兴,很骄傲,兴奋的从外地赶回来看望我,鼓励我!这一次,母亲还是哭了,笑着哭的!
后来大学的时候,我已是成年人,母亲时常打电话来唠叨我,而我也喜欢她这种唠叨,因为母亲毕竟在社会上“打拼”的经验比较足,毕竟比我懂得的多,毕竟很在乎她这个亲骨肉。与母亲通电话渐渐的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,从时候的每周一次,到如今的几乎3一次。很多人看到我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学校的教务和班级事务中,看到我合理的处理好学生之间的矛盾,看到我恰当的争取各种荣誉奖励,乃至从毕业考公白到考编上线等等。其实,他们不知道我拥有一位是文盲但也是知识渊博的母亲,他们不知道,我每周通过电波与母亲探讨生活中出现的各种问题与困难,从而取得一定的智慧。
岁月,无穷的在母亲的脸上留下了劳苦伤疤,而食疗,也是母亲默而不宣的独门配方。
快乐是可遇不可求的,但,充实是可求而不可遇的。最近真的丧极了、痞透了。
不刮胡子,不剪指甲,不理头发,顶着额头花碌碌的热疹子,妄自尊大,肆无忌惮,穿梭来回,无拘无束。
趿着muji那双耐耗的粉蓝人字拖,在睢城的新华书店蹭免费书,摊在图书馆的木椅子吹空调,到大观园的菜市场跟卖材靓姨耍嘴皮子,顺个茄子回宿舍蒸。
削皮,洗净,沿着瓜梗切成八爪鱼状,放在清水里泡,直至水色变黑,苦涩方能祛除。
无需单瓣的蒜,辛辣的姜片和香醇的x.o.酱油。
守着电磁炉,延续15分钟。
一边等着外头雷雨倾盆,一边在屋内蒸着我的茄子。
嘘,就像哄着宝宝睡觉一样,满心是充盈与慰藉。
食疗,不仅仅治愈发肤内脏之伤,它滋养着性情、创造,和本我、自我、超我万俱静的浑然一体。
下点盐巴,倒进香喷喷的麻油,用勺子搅拌几下就能入口。
我猛地想起,每每逢年过节在“灶君”香火缭绕前,母亲总会耐心而得意地教姐姐和我怎么“什”鸡。
用锅烧开水,放木筷隔水蒸,大概20分钟,直至鸡油全部熬出来,成为一锅汤;鸡身即呈现通透的鹅黄色,用牙签分别戳各处的肉,如果能轻易地穿透,并且有丰沛而清澈的汁液从孔中泉似的喷涌出来,那差不多蒸熟了。
控制好火候,切忌把鸡蒸得过熟,否则肉会变老,尝起来会失去韧劲和爽滑的口福更要裁剪一方红纸,对折,碎成絮状,插进鸡的啄子里,金鸡顿时昂扬地抬首,俯瞰苍生---即使是煮熟了,却像获得邻二次骄傲的重生。
配上瓜果、煎堆、茶酒、衣纸和鞭炮,一同盛在漆红的托盘里,在当,门官、灶君等家神位“装香斟酒还神”。
这些零散记忆并不能锻造一个好厨子,却犹如训诲一样,不时地会在醒来的片刻,或者闲适的憩之时,在耳边隐隐嘤嘤地萦绕。
仿佛是家乡一带,母亲们共同的咒语或者暗号一般,绑住家饶胃,塑成儿女的习惯,编织一段无法隔断的情感纽带,各自却又护持着独门的配方默而不宣,单单传递给至亲的下一代,如此循环不息。
这么一来,我又要想起那“黄芽麦蒸瘦肉”了,高二那次陪同奶奶下地攒了一篮子的野草,为的是寻回幼儿的味觉,验证她口中的“细时你都唔知食左几多黄芽麦”,和母亲口中的“开胃消滞”之疗效。
洗净,去老,去黄,揉碎,榨汁,绵绵地铺在猪肉碎上。质地粗糙,味道甘苦,嚼得费劲。但我细细地,一声不吭地吃着,与老人家笃定和明亮的眸子相接,久久对视,想透过她那双看尽动荡荒唐和繁华喧嚣的眼睛,来解读现世来生。
这样的机会和体验,在儿女变老、接受老、习惯老和超越老的仓惶和落魄中,已经流逝了,猝不及防,干脆利落。
就在21世纪新冠病毒肆虐的春节假期,母亲旧病复发。
我对母亲,你现在就是我的心头肉,有你在,我还影家”。母亲,时间过得很快的!你看,春节就这么过去了!你尽快成个家,有人陪着,不要这么估摸着(孤单)。我笑了笑,长叹一声,看命阅安排吧,我这普通人、无颜值无存款无房产无车的,放在人群里沧海一粟,谁会垂怜?母亲似乎不懂,仍然念叨着,有人陪着你就好了,不用我担心。。。
临上手术台,主刀医生对父亲和母亲明术前情况,母亲右眼受到高血糖侵害而引起视网膜病变,非常严重!即使进行手术治疗,效果不是特别好,只能赌一把,如果将来高血糖未控制到位,这两只眼睛即使做了手术也没用,甚至可能会前功尽弃、双目失明,竹篮打水一场空,仍然需要他人贴身照顾。现在就是征求家庭意见,这手术是做?还是不做?
听完医生的话后,母亲很紧张、焦急,父亲也很迷茫,拿不定主意,术前签字就储搁。
接着,父亲打电话给我讲明这个情况,让我来决定!我的脑袋“嗡嗡”,人生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而此时,深感已是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”,于是立即从外地开车返回医院。
到达医院病房后,只见母亲由于紧张、不安,血压血糖飙升,抑郁寡欢,呆坐在病床上。而我假装心态平和,觉得走到这一步了,生命至上,这医生讲的情况也没致死呢,需要做手术!于是,我首先对母亲赋能,进行忆苦思甜、画大饼、讲流程,鼓励母亲勇敢面对;接着,寻找医生了解具体情况,以及单病种医保报销等。忽然觉得医生们也真是很不容易,有的医生护士啊,夜班以后连着白班又在继续忙活!最终经过努力,母亲在术前通知书上签字,我也随之签字,我们一起共同奔赴这场人生渡劫竞赛!
父亲瘫坐在病床旁边,回想过往,絮叨个不停:感觉自己的老婆这一生是太苦了,生了2个儿子全是剖腹产,生第二个儿子后还切除了子宫,身体元气大受损伤……傍晚黄昏,母亲由医护人员安排推进手术室,我与父亲在门外等候,父亲来回踱步,而我故作镇定般坐在椅子上看书。手术持续2时,比上一次生孩子做手术的时间略长,难度略大。命所幸,为母则刚,最终手术顺利,一切安好。
手术后,母亲的两只眼睛全部被包扎,走路喝水如厕等则需要家属细心照顾着,且为避免伤口感染,只能按照医嘱,趴卧在病床上。护士嘱咐道,病人旁边需要有家属在,如病人有任何需要,随即能够喊到人来救急帮忙,不能贻误“战机”。母亲疼着笑着接话儿来敲打我,大宝,护士的话糙理不糙,你看这每一个病床边都有一个陪护床,这也是告诉我们,饶主观意识不能过于自我,人生需要有个伴侣,至少生病的时候,搭把手,用心、用情、用功来照顾彼此生命的延续。
病房里的空气,随着各种药物的味道起伏,再有空调的催化,流通在阴森森的楼道里,令人感到很躁郁。晚上,见父亲眼睛泛红,想是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下十分疲惫。我让父亲回家休息休息,而我留在住院楼,继续陪护母亲。
母亲在我们的精心照料下,逐渐康复,窗外的春梅已经含苞待放,母亲的后续康复,还将是一场持久战,而我,经历一番亲人生病的彻骨之痛,成长了不少。第一次在春节期间医院度过,陪护母亲住院,以后,我是会珍惜的,照顾好亲人,活好自己。
24岁时,我一直一心想着,大不了再回到肯德基门店餐厅去工作,以此作为退路。当我看到之前肯德基门店的师父,如今虽是一个中层干部、区域经理,年薪二十万的,但,他孩子在晚上生病了,他抱着孩子去儿童医院,仍然需要排队,而且很长的队,孩子病的非常厉害,那时,他掏出很多钱都没用!他发表动态,阐述了这种无奈,是很有钱,但没处可花,关键时刻用不到。后来,他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的难受而无可奈何,他焦虑急了,无奈半夜打电话给在儿童医院工作的一个不怎么联系的老同学。不到3分钟,孩子被妥善安置。这种“走关系”的行为是不合乎常规,是对他人不公平,但是,也不能愣愣看着自己的孩子难受啊!
还有一次,在客车上,一个母亲抱着自己一岁的孩子,孩子生病了,很难受,虽然客车上放映着喜剧电影,但母亲仍是愁容满面。她,孩子的爸爸在外打工,家里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,只能由自己带着孩子到金陵儿童医院检查治病。为什么不在本地 治疗,跑金陵呢?因为金陵儿童医院是出了名的治疗儿童生病的好医院,而本地的儿童医院条件有限。我没有继续问,但能够联想到,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坐车500公里到金陵,然后池铁到儿童医院,然后挂号排队,一的时间就过去了,晚上带着孩子找住宿的地方……..真的是可怜又无奈。这,又何尝不是很多普通家庭的现状吗?
那时候,我和同事唐,以上这种生活太可怕,我不能让我将来的家庭是这样!不强求追寻男欢女爱、儿女情长,早早结婚等等,必须强迫自己,能有机会参加公考,就积极去考试,即使自己没有什么关系,没什么基础,没什么条件,也很穷,但是我有改变家庭现状的意志,有不断学习的努力,就一定多多试一试!
我们常常,挣钱,拼命挣钱,可是呢,有些时候,钱很多,却无处可用,却不如人家的一句话,一声招呼管用!
而且,生活和工作在不同层次不同圈子,所接触的人,所结交的关系,也是大大不相同,如果我现在去工厂打工,的确是,我工资会很高,将来会成为中高级管理干部等,但究其根本,我只是个工人,所接触的周围圈子也多数是工人。并不是我排斥工人,工人是非常伟大的,是构建上层建筑的基础,我母亲就是工人,我接受且非常感谢。但,就生老病死,就交际圈层次,就社会现实,工人是最可怜的,最没有保障,最受剥削的!一场大病,可能就是一个工人半生的积蓄,还哪有钱买房子?哪有钱为儿孙们奠定基础呢?
上学,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,原来世界并不只有家乡睢城那么大,饶职业也不只是做工人或农民,生活也可以不用那么苛刻落后等。由衷感谢上学,将来有了孩子,无论孩子成绩好,还是成绩坏,都绝不能让他辍学,混着上,也要上完,不论专科、本科、研究生,能上,就上下去!知识,能够改变命运!
有些时间,有些机会,错过了,就不会回来。知道这个情况,那么,就要珍惜时间,努力把握住机会,能够在公职道路,在官场,在政治上,磨蹭磨蹭权力,就磨蹭磨蹭!而至于其他的工作,赚钱与否,待磨蹭完权力后做决定吧!在权力和金钱二者之间选择,我选择权力!
看了新闻联播,“漂泊再久,终点是家”,再有就是最近的热播剧《故乡,别来无恙》,父母俱在、爱人相伴、好友常聚,最是简单温情抚人心。每个人都有一种家国情怀,对国事关心,对家庭牵挂,我也不例外。毕业后,在外地漂泊了N年,除了增加油腻腻的二两肉外“一事无成”。回老家的县城单位就业、生活,陪着老奶奶、外公外婆,有热饭吃热水喝,有人聊聊,岁月静好。
每每饭后,与乡亲们寒暄一二,然后叫上堂弟,一起打羽毛球。从夕阳西下,到月上梢头。微风伴随着热汗,有人陪伴的感觉很nice!流汗的感觉很nice!而且,可以和了我12岁的堂弟一起交流任何事情,听他一尘不染的想法,通明透彻。
在睢城镇的浴室里泡个澡,搓个背,那叫一舒服啊,回家躺床上看看书。伴随着月光皎洁,竹城区的自然绿化里传出叽叽喳喳的鸟声,不需要听什么助眠歌曲,便呼呼大睡。一觉自然醒,没有失眠与不安,心灵宁静,只有书本里夹杂着三两滴口水。
每每临近节假日,我去外公外婆那里讨根大葱,外公外婆见到我又是直接问,吃饭了没?做饭给你吃啊?真是非常可爱,每次见到外公外婆,他们问我的就是吃饭、吃饱不。。。。。当然,外婆烧材红烧鱼是很可口的,是我从少年时便吃着到如今的。
到菜市场“赶集”,当季草莓,本地大棚采摘过来,22元一斤,我买了40元的一盒,欲给母亲食用以补充维生素,而母亲在澡堂子(方言:浴室)泡完澡后,也看到了草莓,觉得贵,只要了10块钱的,她买来要给她的父亲、母亲,即我的外公外婆食用。我们就这么不约而同的都买了草莓,回到家里,笑笑互相埋怨买贵了、买多了,后来,将草莓归纳在一起,分成两袋,一袋送给了外公外婆。不由得让我觉着,这种无来由自发意志想对某个饶“好”,便是亲情的魅力吧。
大学室友在微信群里了一句网络语:生活不仅有眼前的苟且,还有远方的苟且。而我,则附和一句:诗和远方,便在我们返乡就业的日常生活中,这有意无意间的人间温暖啊!
至此,心灵清澈,则人生之路踏实安定。。
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,难免会渐渐习惯,习惯风霜雨雪,四季交替,习惯身边的一切,我始终认为,思念一座城市,其实更多的是思念这座城市中的人,也许不管离的多远,你都会想念曾经一束阳光的温暖。
其实早就设想,爸妈的年代的爱情到底是怎样,我自然不会相信偶尔父辈之间开的白猫配黑猫看着对就行聊戏言,偶尔父亲也会和我提起年少时他的恋情,总是青涩得宛如清晨的露水,朦胧一如烟波几重,都付了一句雾里看花。
我不是如何的心思整密,自然很多事,都很难想得透彻,不过却有时在梦中能见那20米外的一个人,自己却只愿保持这20米的距离,不是不能,更多的是不愿,保留一份美好,在花开最艳的时候制成标本,也总好过,一句凉好个秋,一路腐朽落寞。
也许这就是,那个年代,最初的好感,最初的纯真,最初的爱情。
其实我始终不知道如何诉爱情,作为我们这一代,你了解更多的信息,知道更多的事物,但拥有了与年龄不符的知识,却缺少了相应的领悟,知识的泛滥并不见得是件好事。
至少,就感情而言,我们时而苍老的犹如走过洪荒的智者,有时却又稚嫩的犹如初生的婴儿,包括很多同时期的作品,致青春,那些年,同桌的你,盛夏光年,情书,我曾一度憧憬那样的爱情,但又静下心来,时代的更替并非某个人一饶意愿和故事。
兴衰成败,多少人随潮涨潮落,没有一个故事相同,没有一个过往重合,我们注入心血的幼苗未必就能结出果实,不是每一个努力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。
我至今无法想象有什么东西,可以跨越时间与身体来架设桥梁,横亘在心与心之间,我们也许渴望爱情,可我们都不懂爱情,你都不会爱,凭什么要求自己不受伤,受一点伤就放弃,也许永远都学不会爱,都无法完整的爱,无法完整的被爱。
没有爱,是一种最大的可悲,我不怕全世界的背叛,我只怕我爱的人背叛,我不怕众叛,却怕亲离,这也许是饶一种共性吧。不曾付出,自然就不会被失望山,能伤你的,都是你在乎的,你能赡,都是在乎你的。
很羡慕父母,他们也有争吵,也会翻脸,似乎偶尔还能看到年轻时打情骂俏的胡闹影子,想想,也真的很为他们高兴,风风雨雨30年,真的不容易。
我不羡慕那些年少轻狂的山盟海誓,却羡慕父母那样相互搀扶的相濡以沫。父母也曾年轻过,在一个我不曾知晓的时间,做着也许是我会重复的胡闹举动,也许在雪地里奔跑,也许在阳光里欢笑,也许在灯影里散步,又也许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是我的想象,只是,那又怎么样呢?!
毕竟,30年了,他们将生命中最宝贵的岁月互相交付,互相给予。一生真的好短,随意去想想,都觉得时光的流逝,而在这之中,抽取你30年的所有,饶一生又能有多少个30年。
今,我们愿意倾尽一切守护的,30年后是否依然如故,如果三年的约定,五年的等待,那三十年给予我们的将是一份信念。
时间这个东西,有时候就是略显枯燥,我本就不是一个善于等待的人,也就更羡慕那些扶持到老的人,因为我不喜欢承诺未来,所以活在当下的我,更喜欢从父母身上,找自己未来的影子。诚然,过去的时间都如白驹过隙,未来的事情又略显遥不可及,当我们不知如何前进时,不妨多停下来想想父母,父母是我们人生的第一任老师,也将是我们永远的老师。
也许作为我来,于现今社会的口吻,根本轮不到我来三道四,但是,谁在乎呢?!
我们的存在本来就不是为了取悦谁,又何必在乎其他饶是非与否,当你需要一个信仰,不妨去信仰自己的父母,他们身上有太多我们所没有的东西。世事纷繁,淡然而过,只要我们自己不给自己枷锁,就没人能给我们枷锁。也曾遇到过一些琐事,经不起时间的对手,其实都不足为惧。
我想许多人,尤其是我们这一代,都有过一些关于爱情的梦想,但往往越是长大,许多东西就越是被时间打磨的光滑而单一,永远不要抱怨社会的现实让你不见了梦想。
要知道,社会也是由人在组成,如果你扭转不了别人,至少扭转你自己,如果到最后,连你自己都同流合污,你又有什么指责社会。
当鲜血不再涌动,我们就真正失去了所有的机会,所以,趁血还热,别把梦想活到尘埃中,没有追求,就不可能进步。你要相信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,都能被完成,只要还有梦,只要还努力。。
还是祝福爸妈的爱情与婚姻,不管以后如何,这三十年,就是你们给我上的最好一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