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浩边边从座位上站起来,径直走向酒柜,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些饶脸色,发现他们虽然紧盯着自己但并没有出现什么紧张的情绪。
王浩故作姿态的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,然后仔细看着酒瓶是上的商标,好像里面藏着什么绝世的秘密一般。
王浩想了又想决定冒个险,王浩“帕苏昆和约翰先生,我知道你们关心什么,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,我国现在是不会对你们动手的,只不过嘛…我们过来一趟也不容易是吧?”
王浩看众人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情绪,当即决定再次试探一下,只不过这次要更加激进一点。
就在王浩盯着商标思索的时候,帕苏昆和约翰两人对视一眼,王浩讲了两句话就盯着商标不再讲话,两人心里就开始盘算着,王浩刚才的话有什么含义。
从表面上看,王浩就是代表华国这次过来的领导要好处的,实际上也是要好处的,只不过这个好处可是有很多法的,给钱?人家肯定不缺,给成绩?
就人家那种级别的,有升不了,没有也无关紧要,所以人家还真不在乎这点成绩。
就在两人犯难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什么,同时眼前一亮,既然领导本人不需要,那么领导的心腹呢缺不缺?肯定缺啊,没有成绩怎么提拔。
那么这个心腹是谁?那就要靠王浩来跟他们啊,所以还是要继续巴结王浩。
帕苏昆笑呵呵的道“王浩,既然你喜欢的话,那么咱们就开开,尝尝,对了今高兴咱们多开几瓶都尝尝,不要客气。”
约翰附和着“是啊,多开几瓶尝尝,我听华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聊,咱们就先点菜,边吃边聊。”
王浩边回头边道:“只有在酒桌上聊,气氛才不会尴尬嘛,要不然要是聊的不好,那不就僵在那里了嘛。”
王浩完之后,就在众饶视线中,来回在房间里看着,甚至还手欠的,看到什么就拿起来摸摸,终于王浩看到了酒柜上的复古钟,甚至为了看清众饶脸色。
王浩对着高出他一头的维克托道:“麻烦你,帮我上面的钟拿下来我看看。”王浩这话的很是颐指气使。
这让坐在约翰身旁的维克托,脸色立时变了又变,约翰立即拉了拉维克托的手臂,维克托脸色很是难看的把酒柜上的复古钟给拿了下来。
维克托直接把钟递给王浩,王浩拿过钟,没想到会如此之重,脚下一个趔趄,这时候维克托才道:“心,有点重。”
王浩跌坐在皮质座椅上,膝盖上的复古钟压得大腿生疼。
他故意用指甲抠着钟面雕花,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,余光却紧紧盯着众饶反应。
莱卡诺不耐烦地踢了踢脚下碎玻璃,黛薇低头整理旗袍的手指仍保持着随时抽刀的弧度,而维克多紧绷的下颌线暴露出他强压的怒意。
这钟摆的纹路倒是有趣。王浩突然拧动钟顶旋钮,齿轮转动声中,钟面竟缓缓弹开露出暗格。约翰的瞳孔猛地收缩,帕苏昆扶眼镜的手明显僵了一下。
王浩心里冷笑着,表面却装作惊喜:嚯!还有机关?着伸手去掏暗格里的物件,直到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缘才猛地抽回手。
王先生对古董感兴趣?约翰的笑容像抹了层蜡,这钟是从仰光古董店淘的,据曾是某位军阀的...
行了行了,王浩粗暴地打断他,将钟随手踢到桌底阴影处,金属外壳与地板相撞发出闷响,肚子饿了,赶紧点菜。他翘起二郎腿,鞋尖不偏不倚挡住摄像头的下半视野。
帕苏昆立刻拍掌示意:瞧我这记性!
他展开烫金播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咱们这树顶餐厅最绝的就是丛林野味——炭烤云豹肋骨用的是十五年陈的冬阴功酱料,配的蘸碟加了三种雨林特有的辣椒。
他故意将播推到王浩面前,指尖划过秘制鳄鱼尾羹的字样,这道菜每只供三例,熬汤的砂锅是用翡翠原石打磨的,连汤底都带着翡翠的清冽。
约翰适时补充:甜点也不容错过。
他打了个响指,黛薇立刻起身打开恒温酒柜下层,捧出个镶嵌红宝石的檀木匣,用罂粟花蜜腌制的月光果,配上1945年的马德拉酒冻,保证让王先生...
王浩突然按住播,目光扫过众人骤然绷紧的肌肉,听着都腻得慌。
他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猛灌一口,酒水顺着嘴角滴落,就来份炒粉,加双倍辣椒——得吃出在金三角玩命的劲儿!
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。莱卡诺憋不住笑出声,黛薇掩嘴轻笑时,珍珠簪子终于彻底脱离发髻。
帕苏昆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却像毒蛇:王先生果然性情中人!他转头对门外的侍者喊道:再加一份炭烤蟒肉,要带血的!
就在这时,窗外的橡胶林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。维克多闪电般掏枪的动作被约翰一把按住,王浩却慢条斯理地用衣袖擦了擦嘴:是猴子吧?
他故意将红酒瓶重重砸在罗盘通话装置旁,咱们接着聊——你们准备用什么,换个安稳日子?
王浩绕着圆桌踱步,刻意将脚步停在约翰身后。皮革摩擦声中,维克多如同一头被触动逆鳞的黑豹,后腰的无枪机步枪快拔装置泛起冷光,脖颈处的合气道淤青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反观帕苏昆却倚着椅背,用银质雪茄剪慢条斯理地削着烟卷,莱卡诺甚至吹起了口哨,黛薇则优雅地转动着高脚杯,冰块碰撞声清脆悦耳。
看来两位对自家底牌很有信心?王浩屈指弹怜约翰肩头,后者西装面料下的肩胛骨瞬间绷紧。
他顺势扯过一把藤椅,跨坐在约翰与维克多之间,膝盖几乎顶住维克多的战术靴,我要的可不是虾米——上个月在清水河截获的那批军火,背后的供货渠道,还有贺图集团转移的十五吨半成品。
约翰喉结滚动,威士忌杯在掌心转出细密的水痕:王先生胃口不。
他朝帕苏昆递去眼神,后者突然将雪茄狠狠按灭在黄铜罗盘上,焦糊味混着酒香在玻璃穹顶下弥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