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欢迎光临五峰小说网!
错缺断章、加书:站内短信
后台有人,会尽快回复!
五峰小说网 > N次元 > 人在柯南!开始狂飙! > 第264章 亲自去干的~
  • 主题模式:

  • 字体大小:

    -

    18

    +
  • 恢复默认

米花三丁目—综合诊所

午后三点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百叶窗,在诊所诊疗室干净的地板上切割出一排排整齐的光栅。

远介闭着眼睛,坐在一张特意加厚的诊疗椅上。

他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灰色衬衫,袖子挽到手肘,领口松开了两颗纽扣。

椅子背对着窗户,阳光从他身后漫过来,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,却也让他的脸完全沉浸在阴影里。

他的肩膀微微塌着,那是一种只有在完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展露的、卸下所有防备的姿态。

诚实站在他身后。

这个向来温和清秀的男人,此刻眉头轻蹙着。

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,里面的浅蓝色衬衫熨帖整齐,茶色的头发在阳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
他的手指——修长、白皙、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——正按在远介的肩颈交界处。

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那层薄薄衬衫下,肌肉绷紧得像石头一样的硬度。

那不是锻炼出来的结实,而是长时间高度紧张、持续应激后堆积起来的、僵硬的疲劳。

诚实的力道原本适中,但在感受到指下这非同寻常的紧绷感后,不自觉地放轻了。

他改用拇指指腹,沿着远介颈后那根突起的筋络,缓慢地、一圈一圈地打着旋儿按压。

力道透进去,不轻不重,正好卡在“有点痛但很解乏”的那个微妙界限上。

他知道远介能忍痛——这个男人骨子里有种野兽般的耐力——但他不想让他忍。

“嗯……”

远介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、几乎听不见的呻吟。

那不是痛苦,更像某种沉重的东西被稍稍撬开一丝缝隙时,泄出的气音。

他的头随着诚实的按压微微向后仰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“兄弟……”

远介开口了,声音低哑,带着刚睡醒般的含糊,却比平时少了那份游刃有余的掌控感,多零……人味儿。

“我好累。”

三个字,得轻飘飘的,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。

但诚实按在他肩上的手指,却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。

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。远介会喊痛,会骂人,会在算计得逞时露出孩子气的得意笑容,也会在暴怒时展现出令权寒的冷酷。

但他几乎从不“累”。

这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,比任何血迹斑斑的伤口都让诚实心头一紧。

诚实没接话。他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。他只是将按摩的手,从肩膀缓缓上移。

左手掌心轻轻托住远介的后脑勺——一个带着点支撑意味的、近乎呵护的动作。

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,则轻柔地拂过远介的额角、太阳穴。

他的动作很专业,穴位找得精准——太阳穴、百会穴、风池穴……指腹带着温热的体温,施加着稳定而持续的轻微压力。

但若仔细看,那拂过的轨迹里,又带着点超出医患关系的、心翼翼的触碰。指尖偶尔掠过远介的眉骨,擦过他紧闭的眼睑上方,像是在试图抚平那即便在放松时也未能完全舒展的褶皱。

然后,手顺着耳后下滑,回到脖颈两侧,用虎口卡住,拇指继续按压着紧绷的斜方肌上缘。

整个过程中,诚实一言不发。诊室里只剩下空调的风声,指腹按压皮肉时极细微的摩擦声,以及两人轻缓的呼吸。

时间在这种静默的、近乎仪式感的按摩中,一分一秒地流淌。

远介原本僵直的脊背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一点点软了下来。不是垮掉,而是像一块被温水慢慢浸润的硬蜡,逐渐找回了一点柔软的韧性。
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再缓缓吐出。这一次,吐气的声音长而沉,仿佛把淤积在胸腔里的某种浊物也一并排了出去。

“风户那边,怎么样了?”

再开口时,远介的声音清晰了不少,虽然依旧带着疲惫的沙哑,但那种“掌控者”的核心又慢慢回到了语调里。

诚实的手没有停,依旧不轻不重地按着他的后颈。

“风户医生的手,已经完全好了。神经吻合得很完美,他自己测试过,显微操作的稳定度甚至比受伤前还要好上百分之五左右。他……欠您一条命。”

诚实的声音平缓温和,像他手下按摩的力道一样,令人安心。

“另外,”他顿了顿,抬眼看向诊疗室虚掩的门:“那位杭特先生,是想要见您。人已经来了,在隔壁候诊室等了十分钟。”

话音刚落,诊疗室的门就被敲响了。

敲门的节奏稳定、有力,三下,间隔均匀,是军人特有的克制与规矩。

“进。”远介没睁眼。

门被推开,提摩西·杭特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门框。

他穿着便装——深色的战术裤和一件普通的黑色t恤,但那股经年累月战场厮杀淬炼出的精悍气息,却怎么也掩盖不住。

他的站姿看似随意,实则重心稳当,目光扫过室内时,锐利如鹰。

诚实见状,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,微微侧身,准备像往常一样安静地退出去——他清楚自己的位置,也习惯了在远介谈“正事”时保持距离。

“等等。”

远介却忽然开口,眼睛依旧闭着,语气里带着点罕见的、近乎耍赖的慵懒。

“兄弟~”

他拖长了音调,那声“兄弟”叫得比刚才更软,更黏糊,还带着点刻意的、可怜巴巴的委屈。

“我好累啊~”

诚实脚步顿住,回头看他。

远介这才慢悠悠地睁开半只眼,灰色的瞳孔在阴影里斜睨着他,嘴角勾起一个很的、狡黠的弧度。

“现在,要是我最好的兄弟,能够留下,帮我按按,”他眨眨眼:“我一定会爱死他的。”

这话得太过直白,甚至有点……幼稚的肉麻。完全不符合远介平时那副算计深沉的形象。

诚实的脸,“腾”地一下,从耳根红到了脖颈。白大褂领口露出的那截皮肤,瞬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。

他站在原地,手里还虚虚保持着按摩的姿势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还有一丝……被这话烫到的、隐秘的悸动。

杭特站在门口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默默看着。

几秒钟的沉默,像被拉长的糖丝。

终于,诚实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那叹息里满是无奈,或许还有一点认命般的纵容。

他垂下眼睫,避开远介的目光,默默地、顺从地重新走回远介身后。

那双刚刚停下的手,再次落在了远介的肩颈上。力道比刚才更轻了一些,指尖的温度似乎也更高了。

杭特这才走进来,反手带上门。

他的目光落在远介身上——这个男人闭着眼,享受着按摩,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孩子气的、满足的放松。

但杭特知道,这只是表象。

那放松的表皮下面,是刚刚手刃强敌后尚未平复的杀意,是运筹帷幄消耗过度的心神,是独自背负一洽连疲惫都只能在这种间隙里泄露一丝的孤独。

“坐。”远介用下巴点零旁边另一张椅子。

杭特没客气,拉过椅子坐下,椅腿和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。他坐得笔直,双手放在膝盖上,目光平视着远介。

“昨晚,”杭特开口,声音低沉平稳,直奔主题:“老板的事务所那边,来了消防安检,动静不。然后,凌晨的米花新闻快讯,报道了米花转新宿的高速主干道大桥上,发生了一起‘严重车祸及疑似恐怖分子袭击事件’。”

他顿了顿,语速不变,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下来。

“新闻画面打了码,但描述得很清楚:车辆爆炸,现场有榴弹发射器使用痕迹,桥面发现多处弹孔和弹壳,护栏损毁严重。警方定性为恶性暴力犯罪,正在进行全市搜捕。”

杭特看着远介闭目的侧脸。

“是老板您亲自去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