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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峰小说网 > N次元 > 三爷独宠,夫人是他的光! > 第461章 岳父的战意:训练场走一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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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1章 岳父的战意:训练场走一遭?

京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倒退,织成一张迷离的光网。

林溪靠在顾衍的肩上,紧绷了一晚的神经终于得以片刻松懈。

那把掉包了“钥匙”的提琴,此刻正静静躺在后座的琴盒里,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,等待着被开启的时刻。

“在想王乐乐。”林溪的声音很轻,透着一股倦意,“我们利用了她的痛苦,这对她不公平。”

将一个女孩对祖父的全部信仰击得粉碎,再让她亲手递出那把复仇的刀,这过程足够残忍。

“战场之上,没有公平。”顾衍的手臂收紧,将她更深地揽入怀中,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微凉的手指。

“溪溪,你给了她真相,也给了她选择。是她自己,选择了站在我们这一边。”

林溪沉默了。

她知道顾衍的是对的。

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战争里,任何不必要的仁慈,都是对自己的残忍。

只是理智归理智,心底那份身为心理医生的本能,还是会搅动不安。

她换了个话题,将那些不合时夷思绪压下:“王翰那边,什么时候收网?”

“鱼饵放出去了。”顾衍的语气很冷,“‘造物主’会比我们更心急,他会逼王翰尽快动手。”

车子平稳地驶入顾家别墅。

两人没有回主卧,而是直接去了位于西侧、安保等级堪比军事要塞的独立医疗翼。

林溪的心跳,随着脚步的靠近,不受控制地加快。

她即将见证自己生命中,最重要的两个男饶第一次会面。

推开厚重的隔音门,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雪松冷香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墨时谦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练功服,背对他们,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。

他的身形挺拔如松,即便只是一个背影,也让整个空间的气压都沉了下去。

听到动静,他缓缓转身。

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,与林溪有七分肖似,却被岁月打磨得冷硬锋利。

他的目光,没有第一时间落在女儿身上,而是越过她,直接落在了顾衍身上。

那是一种纯粹的审视,不带任何感情,充满了对入侵者的警告。

林溪的心,重重地跳了一下。

“爸。”

她快步上前,下意识挡在两人视线交汇的中间,试图隔断那无形的压力。

墨时谦的目光这才收回,落在女儿脸上时,那股逼饶气势才散去几分。

“回来了?”

“嗯。”林溪挽住他的手臂,能感觉到父亲的肌肉绷得很紧。

顾衍已迈步上前,主动伸出了手。

他面对墨时谦那几乎要将人洞穿的目光,神情沉稳依旧。

“伯父,你好。”

墨时谦没有去握。

他用一种近乎无礼的方式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顾衍。

“我女儿的心,就是被你蛊惑了?”他的声音,比他的眼神,更具侵略性。

林溪的头皮一阵发麻。

“爸!”她嗔怪地叫了一声,脸颊有些发烫。

顾衍却笑了笑,不以为意地收回手,揽住林溪的腰,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,将她带向自己怀里。

这个动作,亲昵,且充满了宣告的意味。

“伯父笑了。”他迎上墨时谦的视线,语气不卑不亢,每个字都清晰有力。

“我和溪溪是合法夫妻,受法律保护。”

他顿了顿,揽着林溪的手臂又紧了一分。

“不是蛊惑,是归属。”

空气中,似乎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被瞬间点燃,发出噼啪的声响。

林溪夹在中间,一个沉睡三十年、醒来便是人间兵器的王牌亲爹;一个执掌庞大商业帝国、杀伐果决的霸道丈夫。

这简直是彗星撞地球。

“合法?”墨时谦冷笑,“我的女儿结婚,我这个做父亲的,竟然毫不知情?”

“我和溪溪结婚时,并不知道您还健在。若知晓,顾衍定当备足聘礼,三媒六聘,用最高的规矩,风风光光将溪溪迎娶进门。”顾衍这番话,滴水不漏。

既解释了过去,也宣示了主权。

墨时谦被他堵了一下,脸色更冷。

“油嘴滑舌。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,然后看向林溪,“你先出去,我跟他,有几句话要单独谈谈。”

“爸……”林溪有些不放心。

“放心。”顾衍捏了捏她的手,指腹在她手心轻轻摩挲,传递着安抚的力量,“我和伯父,聊聊。”

林溪犹豫片刻,看看父亲冷硬的侧脸,又看看丈夫沉稳的神情,最终还是点零头,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。

门被关上。

房间里,只剩下两个同样强大的男人。

墨时谦转身走到茶台坐下,开始冲泡功夫茶。

烫杯,置茶,注水,空气里只剩下器皿碰撞的清脆声响,那份寂静本身,就是一种施压。

顾衍安静地站在一旁,耐心等待。

终于,一杯琥珀色的茶汤,被推到他面前。

茶雾升腾,带着一股不正常的火气。

“尝尝。”墨时谦抬了抬下巴,语气冰冷。

顾衍端起茶杯,只在鼻尖轻嗅,眉峰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。

“雨前龙井,可惜了。”

他放下茶杯,平静开口,“火候过了三分,水温太高,清气被燥火压住了。”

墨时谦的瞳孔,剧烈收缩了一下。

这茶,是他故意用滚沸的水直接冲泡的,是外行待客之道,也是一种羞辱。

他本想给这个养尊处优的顾衍一个下马威,却被对方一语道破。

“懂茶?”墨时谦的声音里,终于有了一丝的波澜。

“略懂。”顾衍淡淡道,“家父也喜欢。”

“哼。”墨时谦冷哼,“顾家的三爷,果然不简单。”

“传闻大多不可信。”顾衍的目光迎上他,毫不退让,“就像传闻中的‘墨影’,为国捐躯。可您,现在却好好地坐在这里。”

他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,整个房间都沉闷下来。

“你在质问我?”

“不敢。”顾衍垂下眼眸,声音却依旧平稳,“我只是在心疼溪溪。如果当年您没赢牺牲’,她的童年,不会在林家那样的泥潭里挣扎。”

“她不会在顾家……被顾辰,蹉跎了整整五年。”

他没有指责。

可这番话,却比任何指责都更加伤人。

他将林溪所受的苦难,一桩桩、一件件,剥开来,摆在了这位父亲面前。

墨时谦握着茶杯的手背上,青筋一根根贲起。

那只价值不菲的汝窑杯在他手中,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、细微的“咔”响。

一道裂纹,从杯口蔓延而下。

是啊。

如果他没影死”,他的婉清,他的女儿,又怎么会受那么多苦。

“子,你很聪明。”半晌,墨时谦沙哑地开口。

“知道用什么话,能戳我的心窝子。”

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顾衍抬起头,眼眸深邃,再无半分遮掩。

“我爱林溪,所以,我心疼她经历的一牵”

“无论是谁,因为什么原因让她受了委屈,我都会计较。”

他的语气透着一股绝对的强势。

我的人,我护着。

哪怕那个人,是我的岳父。

墨时谦看着他,眼中风暴汇聚。

许久,他忽然笑了,那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
“很好。”

他将那只已经开裂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,猛然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颈,骨节顿时发出一连串清脆骇饶爆响。

“光会耍嘴皮子,可护不住我的女儿。”

他看向顾衍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战意,和一种从尸山血海里磨砺出的、对养尊处优者的轻蔑。

“训练场,敢不敢去走一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