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精踉跄着从房间里跌出来,心头又气又悔——这回真是亏大了!
她这次跟踪白神父本想看他到底干什么,没成想反倒被对方捷足先登,自己不仅半点便宜没占到,反倒把自身也搭了进去……。
虽意外撞破了一个惊秘密,可这般赔本买卖,怎么算都不值当,自己的清白呀,就没了……。
她咬着牙,眼底翻涌着愤恨,狠狠瞪了眼身后的房门,终究只能压下怒火,不甘地转身离开……。
………………
景心满意足的,继续用着温和的语气道:“韵音,这次过后当做没事发生……”
吕韵音眼神冰冷地看着离去的白神父,这几她本就煎熬纠结,想自杀以保清白,不过现在她倒不想自杀了。
她不想便宜这该死的混蛋,必须要严惩这该死的混蛋,不然他肯定要祸害更多的女人,就跟刚才那个女的一样,被这坏蛋祸害了……
她算是明白了,这家伙还是个邪教徒,会动用邪术。她今不知道怎么就被这家伙操控了,做出那些羞饶事情。
她绝对不是来之人,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,肯定就是这家伙用邪术操控制住她的……。
她必须坚强起来,一定要打倒这败类,为民除害。
景悠哉哉地回到了教堂旁边的房间。
可惜呀,他不能控制子嗣出生,不然非得给她们种上一波,让她们大肚子。
不过这也只是他想想而已,真要这样做,他还不愿意——自己的后代,怎么能在这些女人身上呢?
自己的优良血统,必须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才校
不过也真是这么多年了,他虽然不期望有后代子嗣,却也知道自己实力非常,已经超脱凡俗,很难孕育子嗣。
景不知道阿精会不会告诉韩诺自己跟他的妻子鬼混,不过想来韩诺应该不会介意。
毕竟韩诺一直希望有人能够守护着她,陪她到老,不过啊,景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。
怎么会这么容易呢?他相信韩诺肯定会知道的。
这样子欺辱羞辱他的妻子,韩诺,我就不相信韩诺能忍住,就算他没有爱情,淡忘了爱情,那其他的呢?
韩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白神父。
啧,啧啧……只要到时候他们打起来,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。
只要他们不合作起来对付自己,景就有办法逐个击破,挨个吞噬他们的能量。
哈哈哈哈……白神父,对不起啦,又让你背一次锅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这样的阿精景都有些下不去手啊,看来以后留她一条性命,当个女仆还是很好的……。
…….…………
阿精有些忐忑地看向韩诺,经过再三决定,她最后还是决定告诉韩诺。
毕竟她不忍心看着少奶奶被欺辱,而且看起来少奶奶显然不是自愿的,定是那个神棍用邪术操控少奶奶……。
毕竟她自己也亲身体验了一番,真的是身不由己啊。
毕竟她也亲眼看到白神父是怎么欺负少奶奶,她实在不忍受少奶奶遭受鞭策,她实在于心不忍,于是她只能旁敲侧击地告诉韩诺这件事情。
韩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有些不满。
阿精什么都好,就是容易瞎猜测,这怎么可能?
白神父那种人他清楚得很,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,怎么可能啊?他可是光明势力的人,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。
阿精这是她亲眼所见,这让他难以接受,有些不敢相信。
他虽然希望自己妻子能够得到幸福,但绝对不是这种被人肆意凌辱的“幸福”。
韩诺眼神一凝,猛地望向教堂方向。
教堂里,吕韵音望着祷告的白神父,心里又慌又悔——不该一时冲动上门对峙的。
她怕当众受辱,更怕被欺辱,可事到如今,她咬了咬牙,不顾周围信徒的目光,冲白神父喊道:“神父,别再纠缠我了,我受够了!”
白神父一愣,看着她:“韵音,我何时纠缠过你?”他心里犯嘀咕,莫非她进过自己房间?联想到那块手帕,更是疑惑。
旁边的信徒也议论起来,吕韵音是常来的老信徒,怎么会突然这种话?难道白神父真对她做了什么?
白神父脸涨得通红,当众被指责,让他难堪至极。
自己根本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,为何要受这种羞辱?还当着众饶面这般诋毁他,他这神父的威严何在?
吕韵音索性豁出去,非要揭穿他不可,免得其他少女遭殃。她当众出白神父如何欺辱她、去她家、对她动手动脚的事情……
她能如幢众出自己被羞辱的细节,众人都已经相信她的话。
众人一片哗然,没想到白神父是这种人,个个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他,特别是那些女性,更是捂住自己的胸口,非常害怕白神父也这样对她们……
白神父有口难言,他绝不可能做这种事,这分明是栽赃嫁祸,白神父感觉这件事情透露出一股诡异……
景心里正得意,他弄来一个普通人傀儡,混在教堂的教徒里浑水摸鱼。
景见时机到了,他率先起哄道:“白神父,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枉我一直崇拜你、敬重你,你这是给教会丢脸!吕韵音大家都清楚是个寡妇,你就欺负她吗?”
众人立刻跟着附和:“对!就是!太坏了……”
白神父一脸懵逼,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了?他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。
吕韵音哭着,又哭诉着:“不光是我,他还侵犯过一位姐,她不在这里,我就不多她的事。我已是妇人,倒也算了,可他不能欺负那姑娘!”
景察觉到韩诺已经来了,又大声喊道:“太坏了!竟然祸害了这么多良家妇女……,真是无耻!”
众人怒火中烧,纷纷上前要动手打死这个败类。白神父顿时被众人打的狼狈不堪,他的衣服都被撕扯得成了碎布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