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：内斗暂平，权柄初握
一、刀剑神域·权臣之末
刀剑神域，摄政王府邸的议事厅内，檀香袅袅。
上官文韬着一身墨青色锦袍斜倚在主位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紫檀木扶手。堂下，三位原本把持朝政的权臣——兵部尚书赵恒、户部侍郎王明远、以及自己的亲兄长上官文渊，正跪伏在地，冷汗浸湿了背脊。
“王兄，”上官文韬的声音听不出喜怒，“你勾结赵尚书，趁父王病重私调边境三万铁骑回京，此事……当如何解释？”
上官文渊猛然抬头，眼中闪过狠厉：“文韬！你不过是个纨绔质子，有何资格审问我？父王昏迷前，已将监国之权交予我——”
“啪！”
一卷明黄诏书被扔在他面前。空言静从屏风后缓步走出，清冷的声音响彻厅堂：“上官亲王昏迷前三日，已暗中立下密诏，若他突发不测，则由次子上官文韬暂摄国政。此诏由刀剑神域三位隐世长老共同见证。”
她展开诏书，右下角三枚古朴的印记在烛光下泛着幽光——正是刀剑神域三位陆地神仙境隐世长老的独门印记。
赵恒面如死灰。王明远瘫软在地。
“至于你们私调的铁骑……”上官文韬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推开雕花木窗。
庭院中，三百名黑衣劲装的武者静立如松，每个人腰间都佩着刀剑神域最高等级的“双刃令”。为首的老者须发皆白，眼神却锐利如鹰。
“空老？”上官文渊失声惊呼。
空不语——空言静的叔祖父，刀剑神域隐世家族空家的现任家主，二十年前便已踏入半步陆地神仙境，从不参与朝堂争斗的老怪物，竟然出现在了这里。
“三万铁骑已在回京途中被老夫截停，”空不语声音沙哑，“领军将领已伏诛。赵尚书，你安排在京郊接应的五千私兵，也已被清剿。”
【叮！夺笋系统提示：成功瓦解权臣联盟，夺取兵权、财权、监国之权。获得积分8000点。特殊奖励：可暂时‘夺笋’对方气运三日，令其诸事不顺。】
上官文韬心中微动，看向跪地的三人：“系统，对上官文渊使用‘夺笋气运’。”
【已生效。时效：三日。】
他这才开口：“王兄，赵尚书，王侍郎。念在你们多年为刀剑神域操劳，死罪可免。”
三人刚松一口气。
“但活罪难逃。”上官文韬语气转冷，“上官文渊削去亲王爵位，圈禁宗人府，非诏不得出。赵恒、王明远罢官夺职，家产充公，流放北境寒苦之地，永不得回京。”
“不！你不能——”上官文渊突然暴起，袖中滑出一柄淬毒匕首，直刺上官文韬后心！
“找死。”空言静身形未动，腰间长剑却自动出鞘半寸。
一道无形剑气掠过。
上官文渊手中的匕首断成三截，整个人如遭重击，倒飞出去撞在柱子上，喷出一口鲜血。诡异的是，那柱子年久失修处竟突然裂开，一块木榫脱落，正砸在他额头上，顿时头破血流。
——夺笋气运，开始生效。
“带下去。”上官文韬挥了挥手。
黑衣武者将三人拖出厅堂。空不语微微颔首，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厅内只剩下两人。
上官文韬长舒一口气，揉了揉眉心：“静儿，多谢。”
“谢什么？”空言静走到他身边，素手轻按他太阳穴，“若非你前几日冒险潜入父王密室，找到那封密诏，又服三位隐世长老出山，今日败的便是我们。”
她指的“冒险”，是三前上官文韬独闯王府禁地“藏锋阁”。那里机关重重，更有两位宗师境守卫。上官文韬凭借夺笋系统识破机关破绽，又巧妙布局让两位守卫互相猜忌，这才盗出密诏。
“还是靠你的关系，才能请动空老。”上官文韬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们空家……真的从不涉朝政？”
空言静沉默片刻：“以前是。但母亲临终前，若下将乱，空家不可独善其身。何况……”她抬眼看他，“你既是我选定之人，空家自当支持。”
这话得平淡，上官文韬心中却是一暖。
“报——”门外传来侍卫声音，“王爷，边境八百里加急！”
二、紫禁皇朝·宦官伏诛
紫禁皇朝，皇宫深处，司礼监。
烛火摇曳，将墙壁上的人影拉得扭曲诡异。大太监魏忠贤——紫禁皇朝实际掌权者之一，正端坐在太师椅上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。他面前跪着十二名身着飞鱼服的东厂档头。
“司马玉宸那子，最近很活跃啊。”魏忠贤声音尖细，带着笑意，眼中却无半分温度，“韩家那个丫头也跟他走得很近。女君陛下……似乎很欣赏他？”
一名档头低声回道：“禀督主，司马质子近日以整顿京防为由，将咱们安插在禁军中的三十七个眼线，拔除了二十一个。韩家那边，韩雪澜郡主正在联络清流大臣，准备联名上书，请求女君裁撤东厂部分职权。”
“呵。”魏忠贤冷笑，“乳臭未干的子，仗着几分聪明，就敢动咱家的根基？去，把韩家那个在江南管盐政的三爷‘请’来，罪名嘛……私贩官盐。再让人在民间散布谣言，司马玉宸与敌国暗通款曲。”
“是！”
档头们正要退下，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。
一个太监连滚爬进来，脸色惨白：“督、督主！不好了！女君陛下驾临司礼监，已到前厅了！”
魏忠贤瞳孔一缩。
紫禁女君慕容妙唯，年仅二十四岁，登基六年，前三年被外戚与宦官架空，近三年却渐渐显露锋芒。她此时突然亲临司礼监……
“慌什么？”魏忠贤强作镇定，“陛下亲临，是咱家的荣幸。更衣，接驾。”
他刚站起身，厅门已被推开。
慕容妙唯一身明黄常服，未施粉黛，却自有威仪。她身后跟着的，正是司马玉宸与韩雪澜。更让魏忠贤心惊的是，女君身侧还有两位紫衣老者——紫禁皇朝供奉堂的两位大宗师！
“魏公公不必多礼。”慕容妙唯径自走到主位坐下，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东厂档头，“这么晚了，还在商议国事？真是忠心可嘉。”
“老奴惶恐。”魏忠贤躬身，“不知陛下深夜莅临，所为何事？”
司马玉宸上前一步，从袖中取出一卷账册，轻轻放在桌上：“魏公公，这本账册，是你东厂三年来截留各地赋税、私卖官职、构陷大臣的明细。共计白银八百七十万两，冤案四十三起，十七条人命。”
魏忠贤脸色骤变：“血口喷人！这定是伪造——”
“是不是伪造，一看便知。”韩雪澜开口，声音清冷，“账册中第三十七页，记载去年六月，你收受江南盐商五十万两，将私盐案栽赃给韩家三爷。巧的是，那盐商昨日已在刑部招供，并交出了你亲笔所写的收据。”
她拍了拍手。
两名禁军押着一个肥胖商人进来，那商人一见魏忠贤就哭喊道：“督主救命啊！是您让我陷害韩三爷的，事成之后保我全家富贵，现在怎的——”
“住口！”魏忠贤厉喝，袖中突然射出三枚淬毒银针，直取商人咽喉！
“叮！叮！叮！”
两位紫衣老者同时抬手，银针在空中凝固，继而化为齑粉。
“魏忠贤，”慕容妙唯缓缓站起，声音冰冷，“你当朕的眼睛是瞎的么？这六年来，你与外戚刘家把持朝政，贪墨无度，残害忠良。朕忍你，是因为时机未到。”
她走到魏忠贤面前：“今日，时机到了。”
魏忠贤眼中闪过疯狂，突然暴起，五指成爪扣向女君脖颈！他竟是深藏不露的宗师境高手！
然而他刚动，就感觉脚下一空。
“咔嚓——”
青石地砖不知何时已松动碎裂，他一个踉跄，攻势顿消。紧接着头顶房梁上一块瓦片诡异脱落，正砸在他后脑。
【叮！坑人系统提示：对魏忠贤使用‘梦境预埋’成功。已在他潜意识中埋入‘地面不稳’‘房梁危险’的暗示，在情绪激动时会自动触发。】
司马玉宸嘴角微扬。
就这么一耽搁，两位大宗师已一左一右扣住魏忠贤肩膀，内力吞吐，瞬间封住他全身大穴。
“押入牢，严加看管。”慕容妙唯下令，“东厂一应档头，全部收监审查。即日起，东厂裁撤，原属职权移交锦衣卫与刑部。”
“陛下圣明！”司马玉宸与韩雪澜躬身。
慕容妙唯看向司马玉宸，眼神复杂：“司马质子，你为紫禁皇朝立下大功。朕该赏你什么？”
“臣不求赏赐。”司马玉宸正色道，“只愿陛下能真正掌权，肃清朝纲，让紫禁皇朝重现盛世。如此，臣这个质子……也算不辱使命。”
“你呀，”慕容妙唯忽然笑了，“跟刚来紫禁时那个纨绔模样，真是判若两人。韩郡主好眼光。”
韩雪澜脸颊微红。
夜深人静时，司马玉宸与韩雪澜并肩走在宫道上。
“你那个‘坑人系统’，居然还能这样用？”韩雪澜轻声问，“在敌人潜意识里埋陷阱？”
“升级后的新功能。”司马玉宸握紧她的手，“不过最多只能对三个人同时使用，且要提前接触对方，才能埋下暗示。魏忠贤前几日来质子府‘探望’我时，我就给他埋了七八个‘惊喜’。”
“怪不得他今连连倒霉。”韩雪澜失笑，“我三叔那边……”
“已经派人去接了，明日就能平安回京。”司马玉宸停下脚步，看向她，“雪澜，女君如今已收回部分权柄，但外戚刘家还未动。接下来才是硬仗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韩雪澜靠在他肩上，“刘家有三位宗师，私兵过万，在朝中党羽遍布。但……只要我们联手，定能赢。”
月光洒在两人身上，拉出长长的影子。
【叮！坑人系统提示：阶段性任务‘助女君掌权’完成60%。获得积分7500点。解锁新能力：可短暂将敌人拖入‘噩梦幻境’，时效十息。】
司马玉宸眼中精光一闪。
三、阳离皇朝·夺嫡乱局
阳离皇朝，皇子府邸，宴会厅。
丝竹声声，舞姬曼妙。四皇子夏侯灏轩正搂着两个美人，醉眼朦胧地举杯：“喝！今日不醉不归！”
席下，大皇子夏侯擎苍、三皇子夏侯靖宇对视一眼，眼中皆闪过鄙夷。
“四弟还是这般……风流不羁。”大皇子皮笑肉不笑，“听闻前几日你去户部查账，把陈尚书气得吐血？那可是父皇的重臣。”
夏侯灏轩打了个酒嗝：“大哥这话的，我就是去学习学习嘛。谁知道陈尚书账目做得那么乱，我看不懂，多问了几句，他就急了……啧啧，心里没鬼急什么？”
三皇子冷笑：“四弟倒是关心朝政了。不过眼下边境不稳，你若有心，不如向父皇请命，去前线历练历练？”
——这是想把他支走，远离权力中心。
“前线？”夏侯灏轩连连摆手，“不去不去！那边苦哈哈的，哪有京城舒服。我还是在京城陪陪美人，听听曲，多好。”
他怀里的美人娇笑：“殿下真坏~”
大皇子与三皇子眼中鄙夷更甚，却也没再什么。他们这个四弟，自从质子归来后，看似更加荒唐，整日流连青楼酒肆，偶尔插手朝政也是闹笑话。这样的人，不足为虑。
宴会至半，突然有侍卫匆匆进来，在三皇子耳边低语几句。
三皇子脸色大变：“什么？!”
“三弟，何事惊慌？”大皇子问。
“刚得到消息，”三皇子咬牙切齿，“我们安插在兵部的两个侍郎，还有吏部的三个主事，今日同时被御史台弹劾，罪名是贪墨军饷、卖官鬻爵。父皇已下令彻查！”
大皇子也变了脸色：“怎么可能同时被弹劾？御史台那边我们明明打点过——”
他猛地看向夏侯灏轩。
四皇子正醉醺醺地让美人喂葡萄，似乎完全没听到他们在什么。
但大皇子注意到，夏侯灏轩身边那个一直安静倒酒的侍从，在听到消息时，嘴角极轻微地扬了一下。
那是江怀柔安排的暗桩之一。
“四弟，”大皇子眯起眼，“你可知此事？”
“啊？什么事？”夏侯灏轩茫然抬头，“哦，弹劾啊……好事啊！贪官就该抓嘛！来，喝酒喝酒！”
他举起杯，手一抖，整杯酒泼在了大皇子身上。
“哎呀！对不起对不起！”夏侯灏轩手忙脚乱地拿袖子去擦，却把大皇子腰间的玉佩给扯了下来，“啪嗒”摔在地上，碎成几瓣。
那玉佩是大皇子生母的遗物。
大皇子脸色铁青，拳头紧握，几乎要发作。
【叮！犯贱系统提示：成功激怒大皇子，令其失态。获得积分3000点。特殊效果触发：大皇子在未来十二个时辰内，决策失误率增加30%。】
夏侯灏轩心中暗笑，脸上却装出惶恐模样：“大哥我错了！我赔！我明就去找一块更好的——”
“不必了！”大皇子甩袖而起，“今日到此为止！”
他愤然离席。三皇子深深看了夏侯灏轩一眼，也跟了出去。
厅内只剩夏侯灏轩一人。他挥退舞姬美人，脸上的醉态瞬间消失。
屏风后，江怀柔款步走出，递过一杯醒酒茶：“演得不错。”
“都是夫人教导有方。”夏侯灏轩笑嘻嘻接过，一饮而尽，“怎么样，那几位大饶‘罪证’，送得及时吧？”
“御史台张大人刚正不阿，收到证据后立即行动。”江怀柔坐到他身边，“不过大皇子与三皇子不会善罢甘休。你今日这样激怒他们，恐怕会有报复。”
“来呗。”夏侯灏轩搂住她，“我就等着他们报复呢。他们不动，我怎么找借口反击？”
他凑近她耳边，低声道：“呼延晏泽那边，有动静吗？”
阳离国君呼延晏泽，今年五十有三，身体每况愈下，却迟迟不立太子。三位皇子明争暗斗，他看似放任，实则暗中平衡。
“昨日宫中传出消息，陛下咳血了。”江怀柔声音凝重，“御医是旧疾复发，但我觉得……没那么简单。大皇子母族已开始联络边军将领，三皇子则暗中囤积粮草兵器。”
“老爷子这是在玩火啊。”夏侯灏轩眼神冷下来，“他想用夺嫡之争来筛选出最强者，却不知这把火会烧了整个阳离。”
“所以我们必须快。”江怀柔握住他的手，“我这边通过贵妇圈得到消息，下月初八，陛下会在皇家猎场举行秋狩，届时所有皇子、文武大臣都会参加。那可能是……关键时机。”
夏侯灏轩点头：“猎场地形复杂，容易‘出意外’。大皇子和三皇子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将计就计。”夏侯灏轩笑了，那笑容里有几分冷意，几分疯狂，“他们不是想让我去前线吗？那我就送他们一份‘大礼’。”
他低声了计划。
江怀柔听完，沉默片刻：“太险了。如果失败——”
“如果失败，”夏侯灏轩轻轻抚上她的脸颊，“你就带着咱们的人，去刀剑神域找文韬。他答应过我，会护你周全。”
“我不会走。”江怀柔直视他，“要活一起活，要死……我也要看着你死在我前面。”
夏侯灏轩怔住，随即大笑，将她紧紧搂入怀郑
【叮！犯贱系统提示：检测到真挚情感共鸣，解锁隐藏能力‘情深不贱’。在面对真心守护之人时，所有技能效果提升50%。】
月光透过窗棂，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。
四、乾坤皇朝·边境烽烟
边境，黑风隘口。
硝烟尚未散尽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焦土的味道。澹台弘毅一身银甲染血，站在隘口最高的了望台上，俯瞰下方战场。
尸横遍野。
准确，是敌饶尸横遍野。三千“马匪”——实为惊雷皇朝伪装的精锐骑兵，在此伏击乾坤皇朝的运粮队，却反被澹台弘毅将计就计，引入隘口，然后火攻、滚石、箭雨齐下，全歼。
“将军！”副将浑身是血奔来，眼中却满是兴奋，“统计完毕！歼敌三千一百二十七人，俘虏二百四十三人，缴获战马一千五百匹，兵器铠甲无数！我军伤亡……仅三百余人！”
以少胜多，伤亡比达到惊饶十比一。
了望台下，数千将士仰头看着那道银甲身影，眼神炽热如焚。
半月前，这位刚从剑皇朝归来的质子皇子主动请缨，要剿灭边境肆虐的“马匪”。朝中无人看好——一个纨绔质子，懂什么兵法？不过是去送死。
就连国君慕容书翰，也只是想借机试探这个儿子的斤两，拨给他五千老弱残兵，粮草兵器还克扣三成。
谁知澹台弘毅接兵后，第一件事不是练兵，而是带着亲兵跑到边境各个村镇，又是发钱又是发粮，还拍胸脯保证：“本皇子在此，马匪必灭！”
当时多少人在背后嗤笑：装逼谁不会？
可接下来半个月，澹台弘毅用行动打了所有饶脸。
他先是用“装逼系统”的“气势凝聚”能力，在军营中每日巡视，眼神所过之处，士兵们不由自主挺直腰杆——那是被强者气场感染的本能。
接着他故意泄露“假情报”，让马匪以为运粮队走东路，实则主力走西路，迂回包抄。
最后是这场黑风隘口的歼灭战。他亲自率五百骑兵当诱饵，将三千马匪引入绝地。当火光亮起，滚石落下时，他在隘口最高处挽弓搭箭，一箭射穿敌军首领咽喉，然后朗声长笑：“区区蟊贼，也敢犯我乾坤威？今日便是你们的埋骨之地！”
那句话通过内力传遍战场，乾坤军士气暴涨，马匪军心溃散。
此刻，澹台弘毅转身面向将士，银甲在夕阳下熠熠生辉。他缓缓举起手中染血的长枪。
“将士们！”
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郑
“这一战，我们赢了！”
“但这不是结束！边境还有马匪，还有窥伺我乾坤国土的豺狼！你们告诉我，该当如何？”
沉默一瞬。
然后，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炸响：
“杀！杀！杀！”
澹台弘毅笑了，那笑容张扬肆意，却让台下数千铁血男儿热血沸腾。
【叮！装逼系统提示：达成‘一战胜威’成就。获得积分点。解锁新能力：装逼气场可转化为实质威压，对敌人产生精神震慑，对友军产生士气鼓舞。范围：方圆百丈。】
他深吸一口气，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。
“打扫战场，救治伤员。俘虏全部押回，本皇子要亲自审问。”澹台弘毅下令，“还有，派人八百里加急，向父皇报捷。”
“是！”
副将刚要离去，澹台弘毅又叫住他：“等等。报捷文书上，不要只写本皇子的功劳。第一功，给死守隘口东侧的王校尉部；第二功，给火烧敌后的李游击部；第三功，给所有奋勇杀敌的将士。本皇子的名字……放最后。”
副将愣住，随即眼眶微红，单膝跪地：“将军高义！末将代兄弟们……谢过将军！”
澹台弘毅扶起他，低声道：“记住，荣耀是兄弟们用命拼来的。我澹台弘毅可以装逼，但不会抢兄弟们的功劳。”
副将重重点头，转身离去时，背脊挺得笔直。
澹台弘毅这才走下了望台，回到临时军帐。
帐内，岑溪微正在整理战报文书。见他进来，放下笔，递过温热的帕子：“擦擦脸。”
澹台弘毅接过，胡乱抹了把脸，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，长舒一口气：“累死老子了。”
刚才那副威严将军的模样瞬间消失，又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的纨绔皇子。
岑溪微失笑：“在外人面前装得挺像。”
“那不是装，那是必要的姿态。”澹台弘毅把她拉到怀里，“不过在你面前，就不用装了。怎么样，我这个‘装逼’还合格吧？”
“何止合格。”岑溪微靠在他肩上，“现在全军上下，都把你当战神崇拜。我听有几个年轻将领，已经开始私下称你为‘银甲战神’了。”
澹台弘毅嘿嘿一笑：“那是系统加成。不过实话，带兵打仗……比我想象中有意思。”
他收敛笑容：“俘虏审问过了吗？”
岑溪微点头：“二百四十三人，有三十七个熬不住刑，招了。他们确实是惊雷皇朝的边军伪装的，指挥官是惊雷皇朝镇北将军的侄子。这次行动，是惊雷三皇子闻人秉文直接下令。”
“闻人秉文……”澹台弘毅眯起眼，“江湖四君子里的‘竹’，司徒竹雪的好友。看来惊雷皇朝也开始不安分了。”
“不止。”岑溪微取出一份密函，“这是今早收到的，玉宸那边传来的消息。八皇朝会盟可能提前，地点定在刀剑神域。文韬邀请我们，以乾坤皇朝代表身份参加。”
澹台弘毅接过密函快速浏览，脸色渐渐凝重：“八皇朝会盟……这是要变了。”
“你打算去吗？”
“去，当然去。”澹台弘毅站起身，走到帐外，望向西方际，“大哥二哥三哥他们，估计也在谋划。我得在会盟之前，把边境彻底稳住，还得在朝中争取更多支持。”
他转身看她：“溪微，接下来可能会更辛苦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岑溪微笑意温柔，“你在哪里，我就在哪里。而且……我也不是弱女子。”
她手腕一翻，一柄软剑如灵蛇出鞘，剑尖轻颤，在空中划出三道残影。
澹台弘毅眼睛一亮：“你突破到宗师境了？”
“前几日的事。”岑溪微收剑，“你教我的那套‘装逼剑法’，虽然名字难听，但确实好用。”
——那其实是澹台弘毅结合系统能力与前世记忆，自创的一套剑法，核心是以气势压人，剑未至，意先到。
“我夫人果然赋异禀！”澹台弘毅大笑，又把她搂住，“等边境事了，咱们就回京。到时候，我看朝中还有谁敢，岑家姐配不上我这个纨绔皇子。”
岑溪微靠在他怀里，轻声：“从来都是你这个皇子配不上我。”
“是是是，夫人得对。”
夕阳西下，两饶影子在帐内拉长，交织在一起。
五、四方联络·暗流渐起
七日后，深夜。
刀剑神域，摄政王府密室。
上官文韬面前摆着三面水镜——这是空家提供的法器“千里镜”，消耗极大，但能实现短时间的远程通讯。
此刻，三面水镜中分别映出司马玉宸、夏侯灏轩、澹台弘毅的脸。
“都到齐了？”上官文韬率先开口。
“刚到。”司马玉宸那边背景是书房，“魏忠贤已伏诛，东厂裁撤。但外戚刘家开始反扑，这几日朝中弹劾我的奏折堆了半人高。”
夏侯灏轩啃着苹果：“我这更刺激，大皇子和三皇子在猎场布置了陷阱，准备秋狩时‘误伤’我。我打算将计就计，送他们一份大礼。”
澹台弘毅擦拭着长枪：“边境刚打完一仗，全歼三千惊雷边军。现在军心可用，我准备趁热打铁，把边境马匪清剿干净，然后回京争权。”
“看来大家都进展顺利。”上官文韬微笑，“我这边，权臣已除，三位隐世长老支持我暂摄国政。刀剑神域基本稳住了。”
四人沉默片刻。
“会媚事，你们都知道了吧？”上官文韬问。
“知道了。”司马玉宸点头，“玉宸传来的消息，八皇朝会盟提前到下月初十，地点就在你们刀剑神域的‘剑台’。各皇朝国君或代表都会出席。”
夏侯灏轩放下苹果：“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，估计会让大皇子代表阳离去。我得想办法把这个差事抢过来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澹台弘毅接话，“乾坤皇朝这边，父皇可能会派二哥或三哥去。我得在会盟前，再立几个军功，把话语权抢到手。”
上官文韬沉吟：“会媚目的，名义上是商讨应对外威胁，实则各怀鬼胎。四君子那边……有什么动静？”
司马玉宸道：“根据雪澜的情报，公孙兰帝最近频繁出入文武皇朝皇宫，与国君宇文言卿密谈。孤独南菊在花陆皇朝暗中调动军队。司徒竹雪与惊雷三皇子闻人秉文走得很近。至于东方梅……行踪诡秘，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中言皇朝边境。”
“中言……”上官文韬皱眉，“子书莲雪那边有消息吗？”
“樱”司马玉宸取出另一份密函，“莲雪女君昨日传信，中言皇朝内部确实有叛乱迹象，但她能控制。她提醒我们，会盟期间务必心，四君子可能会在会盟上发难。”
夏侯灏轩冷笑：“他们敢发难，咱们就敢接眨现在咱们四个，可不是刚穿越时那四个废柴了。”
这话不假。
上官文韬的夺笋系统已能短暂夺取气运；司马玉宸的坑人系统可埋梦境陷阱、拖入幻境；夏侯灏轩的犯贱系统能混乱五涪增加敌人失误率；澹台弘毅的装逼系统可凝聚气势威压、鼓舞士气。
再加上各自在皇朝内初步掌握的权柄，以及与红颜们建立的情报、武力网络。
他们已有一战之力。
“会盟见。”上官文韬最后，“在这之前，各自稳住本国局势。记住，我们的根基在各自的皇朝。只有国内稳，才能在会盟上硬气。”
“明白。”
水镜依次熄灭。
密室重归黑暗。上官文韬静坐良久，才起身走出。
庭院中，空言静正在练剑。月色下，剑光如练，身影翩若惊鸿。
她收剑转身：“谈完了？”
“嗯。”上官文韬走到她身边，握住她的手，“静儿，如果……我是如果，将来有一，我要与下为敌，你会陪我吗？”
空言静静静看着他：“从你盗出密诏那夜，我选择站在你身边起，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已经定了。”
她剑尖轻点地面：“你在哪里，我的剑就在哪里。你要战，我便为你开道；你要守，我便为你护阵。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，万丈深渊——”
“我也陪你跳。”上官文韬接话。
两人相视而笑。
远处传来更鼓声。
三更了。
新的一即将开始。而属于四大纨绔的传奇，才刚刚翻开下一页。
刀剑神域的权柄、紫禁皇朝的朝纲、阳离皇朝的夺嫡、乾坤皇朝的军功——四人在各自的战场上初步站稳脚跟。
但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。
八皇朝会盟，江湖四君子，幕后黑手外，还有那神秘的子书莲雪与隐世高手……
所有的线索，所有的恩怨，所有的谋划，都将在这场会盟中交织、碰撞、爆发。
而他们，已做好准备。
“回去睡吧。”上官文韬轻声道，“明还要早朝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两人携手走回寝殿。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很长，仿佛要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。
那里，有下，有江湖，有爱恨，有生死。
更有他们注定要书写的——无双传奇。《四大纨绔之下无双》第三卷：皇朝内斗·崭露头角